抢来的小妾不爱他?疯狗王爷哭了
作者:绿茶茶 | 分类:古言 | 字数:5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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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刻意隐藏行踪
赫连觉此话一出,羊二郎还没说完的话便被哽在了嗓子眼中。
满室哗然霎时也归于宁静。
他不要也就罢了,偏他还特意提了句‘此羊氏女’。
这是生怕在座的羊氏族人不知道他嫌弃羊氏的女子啊。
羊听兰和羊雅如两名妙龄女子也当众羞红了脸。
羊二郎一张老脸更是涨得通红,他非要争点面子回来不可。
“叔衍,你此言何意?你听兰妹妹和雅如妹妹怎么就不配为你之妇了?论出身家世与才学,她们哪一样不是与你门当户对?便是你的母亲,当今的皇后娘娘,亦是出自我羊氏一族!”
“二舅父所言甚是。可,”赫连觉话锋一转,目光冰冷地扫过羊二郎身后的羊雅如,“我母后在与我父皇谈婚论嫁之时,却并不曾叫人退过婚。
这十一娘子既是刚刚因私德被退了亲,便该在家好好自省。你们不曾打算好好教养她,竟是直接要将人推给我,是何意?”
赫连觉越说声音越冷,面上已然沉着一层怒气:
“你们羊氏是看不起我,还是有意要羞辱于我?”
“你、你此言差矣。”羊二郎皱眉道,“九娘子听兰才是你母亲为你挑选的新妇人选,这十一娘子可为陪嫁。羞辱一说,实在无理。”
“是吗?”嫡女做陪嫁,亏他能说得出口。赫连觉又扫了眼羊二郎身后,漫不经心道,“可惜这九娘子也入不了我的眼,我看此事便就作罢吧。”
“为何?敢问殿下为何!”还不待羊二郎开口,他身后的羊听兰自己便张嘴问了。
她实在是不服气:“在此之前,听兰并不曾有过婚约,敢问是哪处入不了殿下的眼?”
“哪处?”赫连觉嗤笑一声,“你哪一处也入不了本王的眼。还不速速退下。”
言下之意便是叫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羊听兰感觉自己像是被赫连觉当众连扇了好几巴掌一样丢人。
在座的所有羊氏族人都是如此,除了那几个平日里便不喜羊听兰的。
众人都恨不得用眼神将赫连觉叉出去。
赫连觉却是浑不在意,甚至伸手将坐榻旁斟酒的婢女给扯了过来。
“我观此女却是不错的样子。”
“你、你你你!”羊二郎气的山羊胡都颤抖了起来,“你简直岂有此理!不可言喻!”
主座上的秦羊公亦‘啪’地一声将手中酒樽拍在了面前案几上。
他肃着脸怒道:“叔衍,此番你来,我还以为你会听从你母亲的安排,没想到你竟这般叫她的族人难堪。”
“外祖父!”赫连觉忽地站起,向秦羊公虚拜了拜,“我母亲并没有叫她的族人难堪,我亦不会叫我赫连一族难堪。事既未成,那叔衍便就告辞了,我父皇还等着我回京述职去。”
说罢赫连觉便拂袖离去,丝毫不顾及众人颜面。
待他一走,羊二郎便匆匆走到秦羊公面前道:“父亲,他实在是目中无人,竟这般容不下我羊氏女子。”
秦羊公敛眉:“到底是姓赫连!不是他容不下我羊氏女子,而是他们整个赫连皇室都容不下我羊氏了。”
“那皇后娘娘那边?”
秦羊公皱眉抬了抬手:“暂不需再联络。想我百年世家,将苦矣。五郎,你与他关系亲厚,你去将他安抚下来。”
……
“居然推了个被退了婚的女娘出来,这秦羊公到底在想什么?整个羊氏难道竟再找不出一个适婚之女来了?”
离席之后,李汾颇不解,不禁发出了此疑问。
赫连觉嗤了声:“这是他在试探我,他不确定我同意来相看是否就是同意了联姻。他心里很清楚,我此行不过是奉母命。他们准备了两女,若我同意,那嫁给我的必然是不曾谈婚论嫁过的羊九娘子,若我不同意,那他们就用退过婚的羊十一娘子来羞辱我。只是他小看了我,以为我会毫不知情。”
李汾听罢‘啧’了声:“竟这么多心眼子,哪里还有真诚可言。这公府不呆也罢。那殿下,我们是否连夜离去?”
“不急。”
赫连觉确实是不急,走起路来也是不紧不慢。
不多时,便叫后头的羊五郎给追上了。
“叔衍?叔衍留步。等等五舅父!”
赫连觉依言停下了脚步:“五舅父因何来了?”
“自是来劝你留下的,你难道真要连夜离开公府返京吗?天早已黑透,你便是在行军打仗,这个时候也该停下来扎营了。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
“五舅父,”赫连觉眯了眯眼,随即说道,“如果舅父并不打算掺和皇室与羊氏之间的事,那么便请从一而终。”
“你以为我想掺和?”羊正卿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为你着想,外面已然宵禁,你虽贵为平王殿下,但这里终究是临兴郡。要不,我去你院中再陪你喝几杯?”
“五舅父的酒量太差,还不如我这两个兄弟,喝着不过瘾。不过五舅父不用担心,今夜我不走便是。舅父说得有理,天黑不好赶路。”
赫连觉本就不打算走,若真离开了秦羊公府,只怕他们还会特意叫人盯着,因此还不如住在这里的好。
羊正卿也松了一口气:“你不冲动便好,你要与兄弟喝酒,自也是管够的。”
“多谢五舅父成全。”
回到院中后赫连觉便要来了酒,他与符延、李汾,三人对饮起来。
几人一直喝到几近天亮时分才倒头睡去。
次日羊正卿来找,听闻赫连觉还在呼呼大睡便没再打扰。
不过赫连觉醉酒是假,出府寻人却是真。
这城中有一能工巧匠,最擅铸造兵器。赫连觉欲亲自前往游说,请此人为他的军队铸造精良武器。
不过此人生在临兴郡、长在临兴郡,若明目张胆去请,只怕会引起秦羊公不满。因此赫连觉便刻意隐藏了自己此次的行踪。
只是装睡苦了李汾,他轻踹了榻上的符延一脚。
“我睡不着符延,那些酒根本不至于叫我醉,我睡不着,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符延以手挡眼,头有些昏沉:“别烦我,你不睡我要睡。”
“啊!苍天啊,我好饿,我好无趣,我想石禄了。嗬!符延你听外面是什么动静,好像是有人来了,像是一群女子。”
符延:“听不见。”
“行行行,睡吧你。”无趣的李汾一骨碌爬了起来,并打开窗户朝外看了过去。
“唉~这不是昨天晚宴上的那个九娘子么,她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