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千金,抱真千金大腿成团宠
作者:橘徕服兮 | 分类:古言 | 字数:6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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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柏夕岚的眼睛像银发男子
拜县,喻沅白将从雾隐村祠堂下那个密室里的东西都搬到了拜县县衙。
而柏雍正拿着自己刚画好的柏夕岚的画像让喻沅白看。
喻沅白幽幽道:“怎么还有当爹的巴不得自家女儿掉火坑里呢?”
柏雍瞪了喻沅白一眼说:“我是让你看小乖的眼睛。”
喻沅白瞥了画像上柏夕岚一眼很是敷衍地说:“令嫒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有伯母当年京城第一美人之风采。”
柏雍看着喻沅白眉头微微皱起。
他想着自己要是一掌拍在这臭小子的背上,这臭小子能不能扛得住。
“柏相,伯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与令嫒的事可否等回京后再谈,眼下能不能专注雾隐村一事?”喻沅白面无表情道。
他见柏雍幽幽地盯着自己看,便又道:“还有,您就这样跑出来,当心回京的时候府门进不去。”
柏雍:“……”
这确实是个问题。
自己就这么跑出来了,夫人在家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这事目前不重要。”柏雍很潇洒地摆了摆手说:“等回京时再想也来得及。”
他用手挡住画像上柏夕岚的口鼻问喻沅白:“单看这双眼睛的话是不是很像?”
喻沅白盯着柏夕岚的那双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抬眼看向柏雍。随后他叫来黑鹰,让黑鹰将画取来。
少顷,黑鹰便将画取来了。
这画自是喻沅白从观云寨带出来的那银发白衣男子的画像。
上次他将这幅画给柏雍看,柏雍看完就和喻沅白聊雾隐村的事了。
这幅画就被放在书案上,而柏雍随手放的一本书正好盖住了男子的口鼻,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
柏雍随意瞥了一眼后,就记住了男子的这双眼睛。
因为这双眼睛当真是太漂亮了,单这么看着的话,很难不记住。
喻沅白将两幅画放在一起,然后找来书将两幅画上的人像的口鼻都盖住。
“还真像啊……”喻沅白喃喃道。
所以……“您可有去查柏夕岚的身世?”喻沅白问柏雍。
柏雍摇摇头说:“还没查,也不想查。”
“我觉得您应该查一下。”喻沅白认真道。
柏雍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喻沅白又盯着那两双眼睛看了一会儿问柏雍:“他会不会是你那宝贝闺女的亲爹?”
柏雍伸手将柏夕岚的画像收了起来揣在怀中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小乖的爹只能是我。”
喻沅白伸手将银发男子的画像收了起来,他淡声道:“我和您说说幽冥宫吧。”
柏雍看向喻沅白。
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喻沅白口中听到幽冥宫这三个字了,柏雍也很好奇喻沅白为何会如此执着幽冥宫。
“王爷。”谷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对喻沅白说:“看你近日太拼,就给你换了个药方。”
其实这药,谷宴完全可以让喻沅白的影卫送过来。
可想到喻沅白不会好好喝药的德行,就决定自己亲自送来。
“有劳先生了。”喻沅白很是客气地说道。
谷宴看了喻沅白一眼觉得有点奇怪。
他觉得今日的喻沅白格外地……客气。
“快喝吧。”谷宴将药给他催促道。
喻沅白端着碗坐一旁喝药去了,而谷宴朝着柏雍走了过去。
“我看看你的伤。”他对柏雍说道。
柏雍连忙道:“并无大碍,就不劳烦先生了。”
谷宴满面微笑地看着柏雍也不说话。
柏雍被谷宴这么看得心底有些发毛,只得认命地绕到屏风后面脱去上衣让谷宴检查伤势。
谷宴检查了一下柏雍的伤很是温和地说:“柏相真不愧是大业的股肱之臣,国之栋梁。这刀伤都恶化了不仅面色不改,行动还能如此自如。佩服佩服!”
被谷宴绵里藏刀讽刺了一顿的柏雍:“……”
他端着一副斯文样对谷宴说:“给先生添麻烦了。”
“既然柏相知道是给我添麻烦了,那还请柏相能够有身为伤者的自觉。”谷宴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
柏雍:“……先生说得对。”
谷宴将柏雍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下,拿了喻沅白喝空掉的药碗就离开了。
柏雍问喻沅白:“他一直这般?”这才是真正的文明人啊,骂人都是这么和和气气的。
“习惯就好。”喻沅白面无表情道。
柏雍眼角一抽沉默了一下对喻沅白说:“幽冥宫的事暂且放在一旁,先看看那些都是什么吧。”他朝着那些从密室里带出来的那些东西。
喻沅白点了点头朝着那些箱子走了过去。
喻沅白随便打开了一个箱子,就见里面放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值钱的东西。
“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柏雍看了看说道。
这箱子里有小孩子的玩具,还有些小衣服、小首饰什么的。
喻沅白拿起了一个拨浪鼓转动了一下手柄,就听到阵阵鼓声。
柏雍伸手在箱子里翻了翻,随后拿起了一只很小的银环,那银环上还有三只铃铛,轻轻一晃就发出清脆的铃声。
这样一只小银环,一般都是作为小婴儿的脚环用的。
“这个项圈……”喻沅白放下拨浪鼓拿起一个项圈,只见这项圈的吊坠是个穷奇模样的。
柏雍放下小银环,去开另一个箱子。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虽然不能用杂七杂八来形容,但也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物件。
他的目光被箱子里的一本书给吸引了,他伸手将那本书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书而是手记。
这手记的字迹很是清秀,一看便是女子写下的。
‘偶有身孕,内心惶恐不安。欲堕此胎却因思及故人心有不舍……’柏雍捧着这本手记,随意地翻看了一下。
这本手记,记录了一个小生命的诞生,可最后却是一句十分潦草的‘日日思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
柏雍皱眉有些不解。他决定找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这个手记,看看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伯父。”喻沅白忽然叫道。
柏雍将那手记揣进怀里就走了过去。
喻沅白手里拿着一幅画,画中的女子用宛若天仙来形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