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后是娇气包,阴鸷暴君夜夜哄
作者:墨色如春 | 分类:古言 | 字数:7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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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柳书来访
进了县衙,赵鸿同柳书一起进去,安成月几个人却被带着从县衙绕了一圈又从侧门出去。
外面一辆马车等着,安成月正疑惑间,马车上有人掀开马车,唤了一声:“安姑娘,上来吧。”
安成月听见声音,诧异的看过去,只见傅妙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跟前朝着几个官兵道谢,又塞了银钱,客套几句之后,官兵便回去关上了侧门。
傅妙也发现了安成月的伤势,连忙上前扶住她。
“安姑娘,你感觉怎么样?
安成月虚弱的摇头,负伤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她几乎就要撑不下去了。
傅妙立刻让其余几个人帮忙将安成月抬上马车,她也跟着进了马车,吩咐车夫快往家里赶。
马车上,安成月虽然虚弱,但还没有失去神智,问起傅妙为什么会在这儿,傅妙笑着道:“我见妹妹急匆匆的出门,心中放心不下,便将此时告诉了我爹,爹猜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又听说京兆府出动了官兵,所以我在这儿等着。安姑娘,你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呢?”
安成月摇摇头,她实在是没力气再开口了。
傅妙也不再问,只道:“家里有大夫,等回去之后将伤口处理就好了,安姑娘暂且忍一忍。”
“多谢。”
安成月勉强吐出两个字,也被风一吹就散了。
傅窈进了城,就知道安成月已经回家的消息,立刻放弃了去官衙,转而直接回家。
马车上,新柳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小姐怎么知道安贵人在官衙呢?还直接把人接回去了,好像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一样,还把官兵都打点的这么好。”
傅窈看了一眼新柳,又垂下目光。
她到了城门的时候觉得不对劲,所以又做了其他的安排,除了让人去官衙报案之外,还是通知了爹爹,应该是爹爹将这件事情告诉姐姐的。
回到家中,傅窈立刻去看望安成月。
她刚刚取下箭矢包扎了伤口,这会儿已经陷入了沉睡,大夫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明天一早来换药,不能碰水,也要忌口。等伤口慢慢恢复就行。”
新柳送大夫出去,傅窈在床边坐下来,傅妙在一旁道:“妹妹,我看安姑娘没什么事情,我在这儿守着,你今天去外面疯闹了这么久,也累了,快去歇息吧。”
傅窈摇了摇头:“姐姐,我守在这里。”
傅妙见劝不住便道:“那我就在旁边歇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好吗?”
傅窈随口应了一声,傅妙出去之后,又有一个侍卫从窗户进来,走到床边,先探头看了看安成月,见他昏睡着,有些心虚的道:“皇后娘娘,是属下失职让安姑娘受伤,请您责罚。”
傅窈的目光从安成月的身上移到了侍卫的身上。
回来的只有三个侍卫,剩下的还在庄子里。
傅窈道:“不必如此,等人回来。”
侍卫道:“属下这就去接应他们,但属下想,今天这件事情有点像是那个柳书故意设套的样子,那个人的妻儿估计是不在那处庄子的。而且那人已经被我么抓住了,柳书很有可能见没有用直接杀人灭口。”
傅窈目光一闪:“就算是杀人灭口,也要找到证据。”
如果柳书真的这么做了,只要找到证据,或许更加有用。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安成月才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傅窈守在床边,她撑着额头看起来像是睡着了,身上披着一件外衣,新柳也跟着趴在床边。
她才动了一下,新柳就惊醒了。
“安……”
“嘘!”
新柳刚要出声,安成月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往傅窈那边看了一眼,新柳立刻明白过来,轻声道:“安贵人,你醒了?身上还有哪儿疼吗?要不要喝水?昨天晚上娘娘不放心你,非要自己在这儿亲自守着,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刚刚才打个盹呢,您醒过来就好了!”
安成月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喝水,又看了看傅窈,招手让新柳靠近一点,小声问:“事情有进展吗?”
新柳迷茫的摇摇头:“没有,昨天把您带回来之后,娘娘就一直守着您了。”
听到这个,安成月眼神黯淡了一下,又想起官衙的事情。
“你们就这么把我带回来,柳书没有闹事吧?”
“还没听见什么动静呢,奴婢想柳家再厉害,也不敢在关押无理取闹吧?”新柳道。
可看起来,柳书不像是会吃这个暗亏的人。
昨天官衙在他手里把人劫走了,柳书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安成月想要起身,肩上的疼痛感却突然传来,她闷哼一声反手捂住肩膀,傅窈也被她的声音吵醒,看见安成月醒了,立刻问:“怎么了?”
“我没事,我只是在想,柳书他……”
“娘娘!”
侍卫忽然从外面进来,站在门外拱手开口,打断了安成月的话。
屋内三人往外面看去,侍卫继续道:“柳书前来拜访丞相,应该是猜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与我们有关了。”
傅窈脸色微变,下意识起身。
安成月立刻抓住傅窈衣袖,仰着头嘱咐:“柳书肯定没有确切的证据,你只要像你从前一样,不要露出破绽,我就不信柳书敢在京城之中,丞相府内闹事!”
“我知道。”
傅窈点头,让新柳照顾好安成月,急匆匆的往外面去。
前厅里,傅丞相笑盈盈的请柳书坐下,面上没有丝毫破绽,如寻常叙话一般:“一早就来府上,贤侄是有事相商?”
柳书往周围看了一眼,笑着道:“我想见皇后。”
傅丞相想也不想的道:“皇上垂怜,允许皇后暂居家中,但皇后别住一院,我平日里无事也不得轻易相见,如今毕竟是在宫外,贤侄这个要求,我恐怕无从答应。有什么事,与我说就好。”
“丞相。”柳书面带笑意:“如果我一定要见呢?”
傅丞相盯着柳书看了片刻,沉下脸冷笑一声:“贤侄是将我这丞相府当成你自己家了?还是将皇室当成你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