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躺不平
作者:西望的臭贴贴 | 分类:古言 | 字数:3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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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继续的真相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一个哑巴呢?”说着说着‘翠喜’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还整天就知道吃!你个废物!”‘翠喜’的行为愈发癫狂,低着头凑近燕儿的耳边:“你娘这副身体早就命不久矣,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用用你的身体,等我发现更好的身体时,我就带你去找你娘。”
燕儿依旧闭目昏睡。
“不如……不如……”
‘翠喜’一边念叨一边抬手,浓重的黑烟从她周身散发,整个厨房也被黑烟包围。
烟雾中是一具骷髅,骷髅扭动着身躯,突然闪身站在昏睡的女童身旁,凝视着,骷髅的嘴还不停地张合。
女童的身体随着骷髅嘴的张合迅速的干瘪下去,好似被饿死的。
接着从黑雾中走出了一位神情餍足的妇人,妇人就是‘翠喜’。
‘翠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套吉服给燕儿换上。
衣服的仿佛为燕儿量身定做,极其合身。
又给婉儿描眉画唇,上妆梳头。
‘翠喜’看着收拾妥当的燕儿,心底的满足更甚:“那就留下你,让婉儿养你吧!”
又一挥手厨房内的黑烟顿时无影无踪。
‘翠喜’站在厨房门口,思考着如何处理燕儿的尸首,以及换命的做法。
她迅速把燕儿的尸首带回房间,在床上用朱砂画出相同的符阵,打算用鬼力驱使阵法。
可是她没想到。
在她驱使阵法的那一刻,婉儿推门而入,打断了她的施法。
她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刀子:“你干什么?不想死就出去!”
婉儿身体一僵,语气里尽是害怕:“我……我……我不……”还没说完,就看见床上的燕儿,眼泪先一步流了出来”你……在干什么?”
‘翠喜’骨头间发出咳咳的声音,好像还在笑:“你姐姐睡着了,娘让她躺会儿。”
她以为她藏得很好,可是婉儿体内爆发出巨大的勇气跑过去,想把燕儿拖走。
‘翠喜’眼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一记手刀打晕了婉儿:“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是双生,你要用血养着她,你也早死了。”
语气里的轻蔑能化为实质射向婉儿。
看着晕过去的婉儿,‘翠喜’还想继续驱使阵法,突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
‘翠喜’没法只能把晕了的婉儿双手绑起来,嘴里塞着布,藏在床底下,房间门也被她锁了起来。
‘翠喜’一脸不愉地打开大门,看见王大牛一脸着急:“快,来帮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买包子的人特别多。”
‘翠喜’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又扫视了房子一圈,不快地跟在身后去了。
阿言下学回来,不见妹妹们,疑惑地看着‘翠喜’:“娘,妹妹们呢?今日下学后还没见过她们。”
‘翠喜’洗碗的手一顿,沉静地开口:“不知道,出去玩了吧,你快去读书,我去看看。”
阿言没有心情读书,他一定要先看到妹妹:“那我先去找一会儿她们,马上就回来念书。”
说罢,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翠喜’心中的怒气更甚:“你不是娘的乖儿子了吗?为什么不听娘的话?为什么要去找赔钱货?为什么?为什么?”
王大牛看着自家媳妇儿突然的怒火,心中隐隐感觉不安。
找了两刻钟,阿言灰心丧气地回来:“爹,娘,妹妹们回来了吗?我还没看见她们。”
‘翠喜’一脸心疼地看着阿言:“阿言呐,娘的乖儿子哟,你这样娘可心疼坏了,你说你找那两个丫头片子干什么,总不会丢了的。”
自从王大牛说过不许她再叫那两姐妹赔钱货以后,她都一律喊丫头片子。
阿言不在理会这会儿奇怪的娘,一脸 严肃地看着王大牛,等着王大牛回答。
王大牛沉重地摇摇头,心里也不安起来,打算起身去问问附近的邻居有没有人看就过燕儿和婉儿。
‘翠喜’一脸不耐烦地开口:“别找了,她们去她外租家了。”
阿言和王大牛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摇了摇头。
王大牛不解地看着‘翠喜’:“你怎么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
‘翠喜’装作懊悔,一巴掌拍在自己脑壳上:“唉,我这不是忘了吗?刚才没想起来,还辛苦阿言一顿好找。”
阿言神情一僵,因为他听妹妹们说过,她们不喜欢外租家,又远一点不方便,一点都不好玩。
所以妹妹们根本不回会主动去外租家。
阿言语气里是满满地不赞同:“不会的,妹妹们不会去的。”
这话一出,但是显得妹妹们有些不孝顺了,王大牛不高兴地瞥了阿言一眼。
“去了就去了吧,阿言你也快回房间温书。”王大牛一锤定音。
阿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王大牛的眼神制止了,只能不服气地 应了一句:“好,那我先回房间了。”
说罢气鼓鼓地回了房间。
晚上,王大牛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两天妻子的不同寻常,想着如今妻子对女儿大相径庭的态度,以及行为的变化,忍不住怀疑起眼前的妻子是否是自己的妻子。
等‘翠喜’回房间看到的就是王大牛拧眉睡着的模样。
轻嗤一声,带着满满地偏执与气愤:“你怎么可以那么给我的儿子说话,你凭什么?”
王大牛闭上眼,只是眼睫在‘翠喜’扭头梳妆的时候轻轻地颤了颤。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个人不是他妻子,他同妻子成婚十来年,妻子从来都是温柔体贴,说话客客气气的。
所以两人基本没有红过脸,想着也许妻子没了性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他实在受不了同这样的人躺在一出,坐起身:“我去和点面,明日包子数量比较多。”
穿好衣服,飞身下床,在那个房间里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对妻子的侮辱。
出了房间,王大牛坐在厨房里无声地落泪,他不想惊扰还在温书的儿子。
这么想着,又突然想起‘远在外租家的女儿’。
等明日阿言去了学堂,我便和她对质问清楚。
就这样,王大牛一晚上不是就着油灯与月光劈柴,就是沉默地思念着或许不在人世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