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女将战死后,穿成飒爽嫡公主
作者:是慢慢眠 | 分类:古言 | 字数:5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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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你有吗?
“父亲放心。”宗祯平眸子坚定严肃道。
这几年在军中跟着那些将士可不是白混的,若是连传个消息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他自己都没脸说是武平侯的儿子。
明明父亲可以派传讯兵做的事情却非要让自己来做,他更想跟着他们一起进入战场,而不是什么事都躲在后面。
以往他也不是没参加过与蛮子的对抗厮杀,可那不一样,那都是小打小闹,与如今几十万人的对抗能一样吗?
宗祯平站的笔直的身躯,抿了抿干涩的薄唇“父亲...”在军中他与别的普通兵卒没什么区别,只需要服从军令,可他还是想再争取下,他想留下来,就算是跟在后勤军中都行。
武平侯并未给他机会,抬手将他后面的话制止,“军规第一条是什么?”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此时的他已然是一军之主的大将军,一身不容置喙的威严尽显。
“服从军令!”宗祯平不自觉的紧绷身体,双手垂直的放于身侧,抬头挺胸大声的回答。
他知道这事儿已经没得谈了。
“去吧,早点休息,明日一早启程。”
“是。”宗祯平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有些失望压的肩头,武平侯眸中的神色不明,回看向面前的沙盘,神情莫名。
幼鸟不能永远都躲在父母身边,北境界碑也不是永远屹立不倒...
五日后——渡平
几日来日夜兼程的赶路,即便都是习武之人,也不免疲惫。
丹琴望着近在咫尺的城墙,那因为长时间赶路的麻木,瞬间亮了起来:“主子到了。”
多少年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回到这里。
她的脑中快速闪过那些早已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几人皆是从她的声音中听出难掩的激动,政祉安唇角紧抿,这就是便宜娘亲的封地吗?
停顿片刻,政祉安唇齿轻启“走吧。”现在不是怀念探究的时候。
“主子,先回将军府还是直接去军营?”
这几日的赶路根本来不及好好的洗漱,如今几人身上皆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儿。
政祉安毫不犹豫道“直接去军营。”
显然她完全没想过丹琴所考虑的事情。
丹琴心中虽心疼自家小主子,却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驾马朝着云鳌军军营的方向带路。
顺带在路上的时候,为她们讲解云鳌军的现状。
“主子,云鳌军已有十年无主将管理,这些年一直是散养,虽有大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统领他们,主子可知为何?”
由于策马时风带起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政祉安随意的拨开挡住视线的发丝,朗声回着“要么都是猛兽,要么全是虾兵。”
云鳌军在整个安崇军中的名声,显然是第一种,否则也不会成为国内镇守四方的主军。
渡平处于安崇境内重镇要城,前能镇压士族所掌控的军队,后能随时策应边境动乱,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会放任无能之辈。
由此也能看出便宜娘亲当年巾帼不让须眉的彪悍实力。
即便先帝再如何考量云家,倘若娘亲没有足够的实力定然也不会拿国力来冒险。
皇帝素来考虑的可不仅仅是一方势力。
丹琴扬起少有的笑容,那是从未出现过的爽朗,骄傲。
“公子说得不错,云鳌军本是云家军演变而来,鳌之一字还是当年在那场大战结束后,先帝亲自所赐。”
这也是为何云鳌军如此特殊,云鳌军中下面个个都是虎兵悍将,再加上前身出自云家,云家不问出身,不压军,每个人都只能凭能力上升,只要有能力,就有机会出人头地。
就连云家自家后代在军中一样得从最小的兵卒做起,这也是为什么云家人在军中声望高的原因。
自从统领云鳌军的云舒被封为皇后后,云鳌军便像森林中的群兽失去了首领,下边的大将谁也不服谁,谁想当王便会被其余的猛兽群起而攻之。
如此一来谁都没办法掌控这只强大的军队,更不要说外来者,完全都不当盘菜。
皇帝发现这个现象后便没不在贸然派人前来,为此事没少头疼,朝中各方势力更是对其虎视眈眈,时间一久,自然云鳌军中也会有人动摇别的心思。
要是被皇上的人拿住还好,若是被别人拿住,那朝中格局将会发生变化,甚至威胁到皇权。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个道理政祉安懂,老爹更不用说,所以老爹想把她推上去。
丹琴转头看向与自己平行的人,“主子我先与你说说云鳌军中大概的情况。”
先跟主子讲清楚为好,免得到时候不好应付。
政祉安眼带笑意的点头,这些也确实是她现在急需要知道的。
“云鳌军里有三军三大营,各个主将所率领的军队擅长的也不同,其中赤水军主将步白,丛林军主将傅成玉,疾行军主将华盼,不用解释听各军名字应该就能知道擅长什么吧。”丹琴说这句的时候嗓音中都带着些无奈的笑意。
见几人点头接着道“三营分别是彭奇胜统领的铁骑营,擅长马上作战,个个都是能以一敌十的好汉,其次便是翁伟,翁伯所掌管的辎重营,我们云鳌军的辎重与别的地方不同,粮食渡平可以自给自足,有时甚至还可以接济北境。
最后便是秋白薇所带领的娘子军青鸾营,这个营...还是主子你自己去发现吧。”
说道最后她甚至傲娇的留了些悬念。
因为青鸾营是主子亲自建立,所以她私心里还是希望小公主能亲自去看看她母亲的成果。
交谈中很快便到达了云鳌军驻扎的地方,几人下马,营地出口处站岗的年轻小兵见是几位陌生人,立马出声呵斥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政祉安侧目挑眉的看向丹琴,意识再明显不过;不认识你哦!
丹琴尴尬的以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在怀中掏了半天,才掏出一块刻有鳌字的黑色令牌,随手扔了过去。
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太久没来,这些新来的小子不认识我很正常。”
赵二牛揶揄的看着小兵正拿着仔细查看的令牌,好奇中带着揶揄道“你到底有多少个令牌啊?”
说完甚至还看向她怀中,似乎特别想要探究一翻的样子。
丹琴还认真的回想“好像有个三四块吧。”察觉到他目光停留的地方,怒从心起,猛地将手中马鞭甩出“老家伙你看哪儿呢。”
在这赶路的途中她们也聊了不少,赵二牛从小是个孤儿,现在大概也有个三十五六的样子,反正他自己也记不清,洗干净后,脸看着年轻,又是个老顽童的性子,以至于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年龄。
“老家伙?”赵二牛一脸不可置信的指了指丹琴,又指了指自己“你是不是瞎啊?”
“再说了,你看看你,有吗?”眼神极度蔑视的将丹琴上下扫视一遍。
丹琴气得将牵马的缰绳一扔,将双手的袖子扒拉至腕间,大有一副要干死他的气势。
“这位将,将军。”旁边的小兵拿着令牌犹豫着要不要现在还给她。
丹琴怒气正盛,双眼就差喷火了,突然被打断,转头看向小兵“干嘛?”
这一眼瞪得小兵一哆嗦,“给,给您,可...您可以打完,再进去。”千万不要揍他啊!他不是故意的。
小兵在心中默默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