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烂绿茶!大佬卑微求我嫁
作者:百无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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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等了结了你,我会去处理他们的
挣扎的水声哗啦作响,纣宴冷眼看着两人水中痛苦的样子,无动于衷。
与此同时,接到电话的宫书年,突然带着人离开了宫家。
冉宏远在出发前,偷偷给陆珩发了个信息。
告诉他,宫书年现在要去纣氏的酒庄。
陆珩看了一眼信息,回复过去:“通知宫卫青吧。”
看来纣宴还挺在乎那个蠢货。
这么快就急着把宫书年叫走。
可惜没能弄死苏北,有点小小的瑕疵。
毕竟,只有当她变成尸体,才能更好的激怒那个男人。
那样的话,宫书年必死无疑。
不过现在的局面也不错。
反正天亮之前,如果宫书年活着走出酒庄,那就只能让他死在他敬爱的二哥手里了。
半小时后,宫书年到了。
迎接他的,是纣氏的二十多号保镖。
宫书年并不想在纣氏的地盘和他们硬碰硬。
按纣宴的要求,把带来的两个保镖留在了一楼,独自跟着纣宴的人去往地下酒窖。
西贡酒庄,名义上是纣氏的酒庄。
但其实,是纣宴私下处理某些人和事的地方。
宫书年知道,他这个时候叫自己来这里,不会有什么好事。
所以他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
厅内,折磨还在继续。
萧冰和吴可欣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
被水呛入喉咙和气管,难以忍受的窒息感快要让他们晕厥之前,又被扯出水面。
而后,不等他们咳掉气管里的水,呼吸够新鲜空气,就再一次被压入水中。
如此反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两人已经绝望到极点。
想求饶,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宫书年走进来,纣宴才示意手下暂停。
两人得以短暂逃脱这种恐怖的濒死感。
摊在鱼池边,不停咳嗽喘气。
吴可欣,更是咬着唇小声哭了出来。
宫书年见状,冷眸微动。
萧冰是安婉御用的威亚师,而吴可欣是安婉的助理。
两个人,都和安婉有关系。
他一瞬警惕起来:“纣总这是什么意思?”
当他薄凉的眼,对上纣宴的眸子时,忍不住微微一怔。
这个人向来沉稳,可今天看起来,居然显得有点焦躁。
“他们对我太太动手,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纣宴侧目扫了他一眼。
闻言,刚缓过劲来的萧冰和吴可欣不约而同惊大了眼。
太太?谁???
苏北吗?!!
这怎么可能!
“所以,你是怀疑我,找了两个和婉婉关系近的人,对苏北下手?”
“我图什么?”宫书年冷道。
眼神,却危险的看向面如菜色,满脸狼狈的二人。
两人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
看宫书年的神色,他根本不不知情。
要说他是装的,可正如他所说,他如果要指使人动手,怎么可能会找和安婉关系近的人?
这不是摆明了,让纣氏去怀疑安婉吗?
他们深知,任何把安婉置于危险的事,宫书年都不可能会做。
难道……二人慌乱的相视一眼。
他们是被别人利用了!
纣宴不紧不慢的转着手指上的婚戒,笑得有些瘆人。
“是谁都无所谓,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和你谈证据说事实的。”
“你明知冉宏远是宫卫青的人,还让他们钻了空子,就凭这点,我要你的命不算过分。”
萧冰和吴可欣大惊失色。
纣宴知道是冉宏远安排他们对苏北下手的!
而且,他说冉宏远是宫卫青的人…
他们果然被骗了!
宫书年眉头皱得更深了。
倒不是怕死。
只是看纣宴眉眼间隐隐透出的那丝疯狂,有些不解。
苏北难道伤得很严重吗?
宫书年收回视线,落到已然呆滞的萧冰和吴可欣身上。
神色阴冷的开口:“说清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刚刚受惊过度的吴可欣,此刻接连遭受打击,已经崩溃。
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涕泪横流的把整件事的经过全盘托出。
而萧冰,更是不敢再有所隐瞒。
和宫书年猜想的一样,两人都被冉宏远骗了。
难怪纣宴会这么反常。
不过幸好苏北还活着,否则…他恐怕就不止是反常了。
“我看你们不是想报答安婉。”
“只是想拿她当借口,把想泄愤的私欲合理化。”
“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过!”吴可欣哭喊起来。
“宫少,我真的是想为您和安小姐分忧啊!”萧冰想往他面前爬。
却被纣宴的保镖一脚踩在背上,疼得缩在地上痛呼不断。
吴可欣吓得面如纸色,连哭声都不敢太大,抽抽噎噎的跪坐在原地发抖。
宫书年凉凉扫了她一眼,懒得再和他们废话。
“这恐怕是陆珩的手笔。”他凉凉道。
毕竟宫卫青再怎么想除掉他,也没胆量利用纣氏。
只有陆珩那个疯子,才想得出这种馊主意。
用苏北撕毁纣宴的冷静,借此让纣宴对付自己。
“我知道。”纣宴垂下眸子,看着手指的戒指。
“等了结了你,我会去处理他们的。”
再抬眼,森然的怒火已将他浅棕色的眸子,染得幽暗无比。
他从文森手里接过了漆黑冷硬的枪。
萧冰和吴可欣惊恐万分的,看着两旁的保镖默契的上前钳制住宫书年。
巨大的恐怖感,让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想呼救求饶,却连声音都吓得发不出来。
宫书年冷冷冰冰的任由保镖制住双手,神色没什么变化。
“纣宴,你今天杀了我,明天就会闹得全国皆知,你难道想毁了自己和纣氏?”
“嗯。”纣宴勾唇,缓缓把枪上膛:“拉上你们一起,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宫书年直到刚才还冷淡疏离的神色,此刻终于有了些松动。
纣宴此刻的神情,可不像是在威胁恐吓。
他是认真的,想拖着所有人去死。
疯了吗!
就算苏北险些没命,但她至少还活着。
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就为了给苏北出口气,他打算把自己也毁了?
不等他想明白,冰凉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眉心。
纣宴没有犹豫,放任怒火裹挟着冷静和理智,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