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卸甲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3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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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刺客
“这,不太好吧。”,风清越尴尬的说着,手足无措。
“这么说,你是想让外边的进来抓刺客?”,江山青此刻倒是坐的端正,话语犀利。
“我知道你是女子。”,江山青盯着风清越,“季朝川用这种手段,想勾引我,别让我笑掉大牙。”
原来他以为自己是季朝川派来的女侍。
风清越松了口气,她脱下盔甲,扔在地上,看着江山青。
“哎呀,这女人堆,我也不是白爬的。”,江山青松了松领口,看着风清越,直接开始脱衣服。
风清越愣了一下,直接转过身去,“皇子,请您自重。”
“哈哈哈,自重?你在逗我吧?”,江山青走了过来,歪着头看着脸颊有些发红的风清越,“不必如此吧,你还演什么?”
风清越侧了侧身,回避着江山青。
“说吧,他让你来干什么。”
风清越有些语塞,总不能说,他让我来勾引你。
风清越想起了寒霜表演的那小曲,心生一计,直接演了起来。
“二皇子,你可要给我做主啊...”,风清越挤出几滴眼泪,拽着江山青的衣袖,顿时梨花带雨的哭诉起来。
“你...”,江山青有些愣住了,“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放开我...”,江山青没好气的把袖子扯回,“你好好说话!”
“我...我弟弟在季朝川手下做事,得罪了季朝川,被他囚禁,为了救我家的独苗,季朝川逼我来靠近你,给他传递消息,不然...”
“不然就什么?”
“不然他就杀了我的弟弟啊...”,风清越抹着眼泪,看着江山青的反应。
果然,男人都吃这一套。
“您是皇子,若是连您都不能做主,难道让那季朝川,只手遮天吗...”,说到这里,风清越嚎啕大哭起来,吓的江山青连忙捂住风清越的嘴。
“别喊了!你想让我丢死人吗!”
“你再大点声,明日这风言风语要捅天了!”,江山青皱着眉头,紧紧的捂住风清越的嘴。
风清越连忙用力的点点头,江山青这才放开,把手在袍子上擦了擦。
江山青与季朝元、季朝川不和,一般人不知道,寒霜却知道。
“我...”,风清越小声的抽噎着。
江山青在屋子里踱了两圈,似乎在思考什么。
“若被我知道你真传了什么消息出去,我饶不了你。”,他指着风清越,“传假不传真,可懂了?!”
“那我弟弟...”,风清越委屈的说道,“我弟弟怎么办...”
“你该先想想保住你自己的小命。”,江山青看着委屈巴巴的风清越,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动容。
“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江山青背过身去问道。
“崔平!”
这是任职书的原名,而人已经被寒霜斩了。
“我会帮你查。”,江山青指了指地上卸下的盔甲,“你先退下。”
风清越赶紧拿起盔甲七手八脚的穿好,脚下抹油似的就要往外冲。
“等等。”,江山青又叫住了风清越。
“给!”,江山青递给风清越一方暗绿色的帕子,上边还绣着一些金纹。
“擦干净了再出去,免得别人说闲话。”
风清越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
“好了,明日值守,我要看见你在。”,江山青转身向卧榻走去,话音还刚落,风清越的身影就不见了。
风清越回到休憩的屋子,而张义也喝多了睡下了,风清越穿着盔甲,就这么靠着墙休息了。
次日清晨。
“崔兄弟,崔兄弟!”
呼喊声叫醒了风清越,她看着眼前的张义,连忙应声,“张首院。”
“你怎么还不去换防?”
算了算时间,江山青应该快醒了,想起他昨天交代的,风清越赶紧整了整盔甲,火速赶到了他的寝院。
“这是新来的崔棋,以后就跟你换防。”,张义带着风清越,跟另外一个小兄弟交代着。
“记好了,佩刀丢了就是命丢了。”,张义递给风清越一把御器,看了一眼她手上的御纹,没有多想。
“知道了张首院!”,风清越接过佩刀,挂在腰间。
此时,有几个女侍进进出出,服侍着刚起床的江山青。
江山青今日身着深蓝色衣袍,带着银冠,与昨日夜里酒醉的模样大相庭径。
他跨出房门,看着直挺挺站着的风清越,“你,跟我走。”
“小人正在值守...”
“你去,找人来顶。”,江山青指了指一旁一个士兵,带走了风清越。
明日就是大婚了,风清越看着江山青,有些头痛。
江山青坐上驾撵,带着一干侍从朝着东南行进。
这似乎是去江淮羽的别院,风清越眼睛一亮。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打探下风晴雪的下落。
“二皇子到!”
江山青走下驾撵,风清越跟在最后,走进了江淮羽的冲羽院。
此地已张灯挂彩,红灯高悬,窗花饰景,不少侍从在忙碌着装扮院落。
风清越低下头小心的走着,边关一战,她被不少御族看见,不知道这江淮羽的别院内是否有边关的那些御族士兵。
“三弟呢?”
“回二皇子的话,三皇子在药阁。”
“带我前去。”
江山青有些不耐烦的问着一旁的侍从,“那疯子还没好?”
一旁的侍从听言,不敢回答,紧张的俯下身子作着揖。
看来这江淮羽的决定,惹得这宫内上上下下都很是不满。
“我看他也疯了!”,江山青顿时暴躁起来,“救不活就不要救了!”
风清越心中急切,快步的走上前去请言,“二皇子,小人精通医术,能否让我试试?说不定能让三皇子舒心。”
“哦?”,江山青惊讶的看着风清越,但接着又摇了摇头,“那可是尊大神,麻烦的很。”
“请二皇子相信小人。”,风清越冒着险说道。
一旁的侍从听言,声音尖细,“只是...”
“只是什么?”
“那女子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侍从为难的说道。
“不见就不见,又不是我愿意见她那个疯子!”,江山青看了风清越一眼,“怪也只能怪她命薄,死了倒是省心。”,他冷哼一声,想让风清越退下。
风清越虽然心急如煎,但没有多说,此刻只得静静的听着谈话。
因果缠连捉弄,孽缘荒诞戏人。
风清越十分揪心,思考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