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她真的是万人迷
作者: | 分类:幻言 | 字数:1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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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被挖心夺肺真白月光她成了万人迷(4)
时凛低头看着她引人采撷的饱满唇瓣,克制地移开视线。
还不能。
至少等她清醒。
一杯果酒之后,时凛便不让她喝了。
“小姐,我们回家。”
“不要。”
“那小姐想去哪?”
“医院。”少女哼哼,“我心脏有点疼,跳的有点快。”
时凛蹙眉,大手不带丝毫情欲地按在她心脏处,听到她的心跳砰嗵砰嗵几乎要跳出来,这很不正常。
酒保把他来时的劳斯莱斯开过来。
时凛把般姝放在后座,迅速往医院赶去。
不多时,报告出来了。
医生毕恭毕敬道,“般小姐的心脏承受了极大的负荷,这就相当于一个正常人每一秒都在剧烈运动,长此以往,心脏再也承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负荷,便会衰竭……而死,除了心脏瓣膜错位之外,般小姐还需要换一颗健康正常的心脏。”
时凛脑中一片空白。
明明她前一刻还生机盎然。
现在便昏倒在抢救室里等待换心?
他听见自己嘶哑破碎的声音,“大概……什么时候换?”
“最多一个月。”
时凛极为冷静地点头,如果忽视他颤抖的指尖。
他一夜未眠。
全世界寻找匹配的心脏源。
傅初砚一直想和般姝谈谈,却找不到机会,直到他手机里弹出一条消息,是时凛发来的。
他和时凛没什么交集,不过生意场上难免遇到。
傅初砚没有耽误,立马推了会议往般姝所在的医院赶,赶到那时,医生正推着脸色苍白却难掩姿容绝世的少女出来。
“衰竭速度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快。”
傅初砚看着毫无生机的女孩,脑中嗡嗡作响,他抿了抿唇,“什么意思?什么衰竭?”
“意思就是,她得了很严重的心脏衰竭,如果最迟一个月不进行换心手术,她就要死了。”独自消化了几个日夜,时凛已经能平静地说出死亡这个话题。
“心脏源……心脏源找到了么?”
时凛一脸探究地盯着他,“找到了。”
“在哪。”
“安夏夏。”时凛点到即止。
傅初砚震惊得大步后退,“怎么会是她?!”
时凛冷笑,“傅少当初养替身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找一个劣质的替代品,傅少不是很享受其中?”
“时先生,般小姐醒了。”
时凛听见护士这话,沉默着走向病房。
般姝呆愣着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红着眼眶。
“我听见了。”
她看向他,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快死了么?”
时凛沉默不语。
“没关系,其实没关系……”她低声说,“但你们不要为了一颗心脏而害人好么?哪怕我就此死去,我也不愿意别人因为我而承受无妄之灾……”
时凛轻轻“嗯”了声。
“我们回家,阿姨回来了,给你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般姝迟钝眨了下眼,一滴滚烫的眼泪滑入云鬓,不见踪迹,“好啊,不过没有可乐鸡翅的话,我会难过的。”
她弯了弯唇。
傅初砚透过窗户,贪婪地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丝毫生机的少女。
心脏末端疼了疼。
不知看了多久,般姝累的睡下了,他才浑浑噩噩地开车回那个他早已厌烦的别墅。
安夏夏得知傅初砚今晚要来,忙从菜市场买了一大堆菜,做了好多傅初砚喜欢的菜。
饭桌上。
安夏夏绘声绘色地讲她和卖鱼臭脚大叔斗智斗勇砍了三块钱的事情。
为了打折的水果和大妈挤破头。
炫耀她用微末的审美点燃的蜡烛。
安夏夏说这是烛光晚餐。
向傅初砚展示她新买的,庸俗的,甚至是丑陋的衣服。
傅初砚想起的,却是少女剪的富有艺术气息的花枝,修补完好的古墨画,审美极高的穿搭……
就连她那双雪白的手,都不似安夏夏这样粗糙,裂纹遍布。
他为什么会喜欢安夏夏?
傅初砚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他不知道,原剧情里的他现在可是坐在原身的病床边,一遍又一遍想着安夏夏的好,最终醍醐灌顶般的说,他为什么会喜欢般姝?他喜欢的人是安夏夏才对。
什么叫风水轮流转?
这就是。
“初砚你在听吗?”安夏夏小心翼翼地搓着围裙,“你不知道,当时那个大叔脸色囧死了,只好不情不愿地给我便宜三块钱,然后我用这三块钱买了五个鸡蛋,好多人抢呢!”
安夏夏知道傅初砚喜欢她身上的淳朴。
这是那位大小姐身上没有的。
可她忘了,就连高档餐厅的精致摆盘都要挑剔上半天的大少爷,随手一挥就是几万块小费的大少爷,吃的水果都是当天空运过来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在乎什么三块钱的让利,打折的鸡蛋水果?
在有钱人的世界里。
让利是几千万,几个亿地让。
三块钱?
傅初砚长这么大还没消费过三块钱。
“够了。”傅初砚烦躁地站起来,拿起外套,“我先走了。”
外面的凉风吹乱了傅初砚的思绪,他想了很久很久,不自觉走到医院,他忘了,今天她回家。
时凛小心拥着少女,仿佛怀里的是易碎的陶瓷娃娃。
事实上,少女的身体状况可能比陶瓷娃娃还不如。
傅初砚那天听到。
她说,宁愿死亡,她也不要其他人为她承受无妄之灾。
她一直是一个心善的人。
他怎么会不爱她呢?
安夏夏顶着般姝的光环,享受了太多好处,她理应付出点什么,这是等价交易不是么?
他替安夏夏的极品家人还清了三千万的债务。
每个月固定给安夏夏十万块生活费。
甚至于给她那些奇葩家人找了安稳又滋润的工作。
安夏夏期末挂科的成绩,她四处闯的祸,都是他出面摆平的。
是他,把她带进了上流阶层。
她难道什么都不付出么?
哪有这样的好事。
傅初砚没发现,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了般姝。
……
“这位……嗯,小姐,我有一幅画放在古画行很久了,还没有修复好么?”
男人眸光阴郁沉寂,凉薄的声调拉长,几乎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