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运村姑,捡个清冷侯爷当成宝
作者:北冥一尾鱼 | 分类: | 字数:45.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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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边关事
这一天林婉儿几人正在屋里闲聊,突然青竹来了。
“咦,青竹你咋来了?”
青竹跟众人见了礼后,笑着说:“最近主子去南洋的第一波船队回来了,带回了一些南边的果子,特意让我快马加鞭送些来给县主尝尝。”
说着让人搬来一筐黄澄澄的,皮球大,长着尖角的东西上来。
李氏几人还没凑上前去,就闻到一股臭味,顿时用帕子捂住了鼻子:“青竹,这啥东西,怎么这么臭?不会是坏了吧,可不能吃。”
青竹笑道:“夫人,这叫……”
“哎呀,是榴莲。”
林婉儿已经冲了上去,凑近闻了闻,捏了捏,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
前世林婉儿十分喜欢吃榴莲,不过这东西很贵自己也吃不起,于是每年生日她从不吃蛋糕,就买上一个榴莲大吃一顿。
青竹有些诧异,这东西他和侯爷也是第一次见,这小夫人怎么就认识呢?不过身为侯爷心腹,他自然不敢去质疑未来的主母。
“嗯,的确叫榴莲。这是南洋国家最有名的水果,闻起来香,吃起来又甜又香。”
听他这么一说,林婉儿嘴里口水都泛了出来,更是迫不及待地要吃上一块,于是赶紧喊来小满,让她和立冬去开一个出来。
这边林婉儿正等着榴莲上桌,就看到青竹欲言又止的,林婉儿顿时明白他还有事情,于是便把他带去了书房。
“青竹,这里没其他人了,你有话就说吧?”
等青竹说完,林婉儿气得咬牙切齿,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林如柏,你这个千刀万剐的畜生。”
“县主不必心烦,侯爷已经领兵去了边关,那林如柏不过是跳梁小丑,命不久矣了。”
西北沙桐关。
漫天的黄沙卷着枯草,城墙上斑斑血迹还未干涸。城里残烟四起,街头巷角到处是尸体,
可见这里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侯爷,咱们来晚了一步。”
“吩咐下去,务必细致找寻,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是!属下遵命。”
顾凌川朝着路边一户人家走去,推开半掩的门,满地凌乱,早已被洗劫一空,一家老小
死状惨烈,那头颅滚了一地。其中还有个二三岁的孩子。侧边的厢房里更是惨烈,十几个妙龄女子衣不蔽体,全被匈奴兵污辱后杀害了,想来匈奴人血洗全城时这里成了一处奸淫的魔窟。
这一次沙桐关一千三百二十一人竟无一人生还,连尚在襁褓里的婴孩都惨遭荼毒。
“林如柏,呼延雄!本侯必定取了你俩的狗命。”
沙桐关百里之外的山谷,此刻正燃烧了篝火,上百头肥壮的羊羔正在火上炙烤着,香味弥散在空气中。
最中心有一顶豪华的帐篷。一个面白无须的青年正和一个剃了光头,耳边结了辫子的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喝着美酒。
“来,军师,喝酒。你果然是我天鹰部落的福星,这次沙桐关咱们可是大赚一笔,光白银就有十万两,还有二大车珠宝首饰,几十箱丝绸茶叶,对了,还有百来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青年人脸上全是得意之色,他一仰脖子,喝尽了酒水:“这点东西算什么?这沙桐关只是边关小城。接下来我们要拿下黄花关,那可是个贸易大镇,富的流油,要什么没有。”
大楚边关十三城,其中黄花,玉门,紫荆三关与西域各国互市通商,商贾之事极为繁茂。
“好。等我们攻下黄花关,本王亲自向可汗为你请功。来,喝酒。”
于是两人一边喝着美酒,一边吃着烤的金黄流油的羔羊,别提多快哉了。
等青年喝得醉醺醺被两个士兵扶回帐篷,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进了帐篷。
“大王,线人来报。咱们这场洗劫了月亮关,清水关和沙桐关,楚国皇帝已经派大军来了。”
“哦,这次南蛮子速度倒是挺快的呀。说吧,这次派的是谁?”
男人看了看呼延雄,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是宁远侯顾凌川。听说跟随而来的还有十万骁勇营军。”
“什么!”
对方瞳孔睁,猛地起身,于是酒杯被打翻了,金黄的液体流了一桌子。
“怎么把这个杀神招来了!”
当年顾凌川还是十来岁少年时,就跟着外祖父边关浴血。一匹骏马,一杆长枪愣是把几百个骁勇善战的勇士给吓得连连逃跑。弱冠之年更是一举拿下被匈奴侵占了三十年之久的甘,宁两洲。呼延雄也曾在他手下吃了大亏,差点小命都丢了。所以一提起顾凌川,呼延雄顿时胆寒起来。
“大王,还有单于秘使已来下旨让你五天后带着人马撤回北都,最近几个王子心有异向。”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大王,那南朝人是否要……”说着指了指林如柏帐篷的方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还有用,再留他几天狗命吧。”
“大王,小的多嘴问一句,咱们真要去黄花关吗?那黄花关城高兵多,里面还有一万铁骑。若是姓顾从后面包抄,咱们这三万天鹰部的战士可就完了。”
呼延雄看向背后的地图,指着一处地方道:“明日卯时三刻拔营出寨,咱们去这里!”
这呼延雄乃是匈奴二十四部里的上八部——天鹰部,是当今颂天单于的亲弟弟,手握三万铁骑,实力很是雄厚。
一年前的冬日,他率兵南下扣边,在山阳关与楚军打了一战,大获全胜。当时这林如柏是给边军喂马的马夫,又瘸又脏的下等人。本来要一刀砍了他的脑袋,谁料此人跪地大喊:“大王饶命,我是南朝的秀才,我读书识字可以为大王出谋划策,攻打边关城镇。我也知道他们把粮食和兵器藏在哪里,求大王让我一命。”
这边关之地向来是兵士驻守,都是些大老粗没几个人识字,匈奴之地识字之人更是掐指可数。呼延雄就多次失手于大楚的军队,自是知道排兵布阵,用计攻城的重要,于是便饶了林如柏一条狗命,把他收在了自己帐下。
这林如柏不愧是天生汉奸走狗的料子,果然带着士兵找到了山阳关卫所藏匿的兵器辎重,又把老百姓匿藏的粮食、银两、女人、小孩等全给搜了出来。
从这天起,林如柏就彻底成了呼延雄的犬牙。等到帮着对方打下几个小关口和村镇后,就渐渐地成了呼延雄的狗头军师。
这边林如柏像只死狗一样被扶着去了帐篷。那边士兵刚走,林如柏的眼睛就睁了开来,满身酒气地掀开榻上的帘子。
就见软榻上绑着个十五六来岁的姑娘缩在角落。她哭得梨花带雨,正万分惊恐地看着满脸猥琐的林如柏。
林如柏慢慢欺身向前,摸着少女娇嫩的脸庞:“你这双眼睛跟她真像!”突然又面色狰狞恐怖起来:“好啊,好啊。你敢对我这么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上前撕扯着女子的衣服。
女子哭着,喊着,挣扎着,可是林如柏愈发兴奋。他狠命地扇了那女孩几个巴掌,对方顿时脸都肿了起来。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流着泪任其摆布。
林如柏三五下就拔去了衣服,然后像头饿狼一样把人压在了身下。
自从林婉儿让人把林如柏送去边关后,林如柏受尽欺辱苦楚,对林婉儿怨恨到了极点。
等到他做了匈奴人的鹰犬,这心就彻底变态放荡了起来,完全没有了礼义廉耻,纲长伦理,但凡看到与林婉儿长得相像的姑娘、妇人都会不顾一切地掠夺回来玷污欺辱,然后杀死。
这一夜,女子悲惨的哭泣声不绝于耳。
第二日天蒙蒙亮,就见一具满是伤痕的女子尸体从帐篷里抬出。
林如柏神清气爽地收拾齐整,就往呼延雄的帐篷走去。就见大军已经在收拾,准备拔营了,立马心下一喜。
“大王,可是去黄花关?”
“那黄花关先等等,咱们先去沙河关。”
林如柏虽然不知道呼延雄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但还是毫无怀疑地跟了上去。
黄花关。
顾凌川看着桌上的地图,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侯爷前锋来报,呼延雄的人马已拔营朝黄花关的方向来了。”
“侯爷,黄花关城高池深,兵力充沛,保准让他呼延雄有来无回。”
顾凌川并未说话,他看着黄花关北面的沙河关。过了沙河关,穿过野狼谷就是茫茫大漠。
“韩成黄花关由你来驻守,本侯即刻带五万精兵前往沙河关。”
“沙河关!?侯爷你是说呼延雄那厮会声东击西。那猪猡一样的人还有这个脑子。”
“这是昨日线人刚传来的消息。”顾凌川把一张纸条递给众人。
几个大将赶紧传阅,顷刻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颂天单于病危,几个儿子蠢蠢欲动,于是命呼延雄急速回朝护驾。黄花关易守难攻,
兵强马壮,若有攻下并非一两日的事,所以呼延雄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耗费大 量兵力攻打黄花关!”
在坐的将领都是人精,立马明白顾凌川的意思。
“从黄花关出关只能经过沙河关!这厮的目标是沙河关!”韩层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