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背负绝望,你要成为太阳
作者:玻璃不酸 | 分类:其他 | 字数:3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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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若陀,要不我把海填了?
完犊子,这怕不是要造反!?
弥怒一进门,就看见原本站在椅子上的长安已经站在浮舍大哥的手上,
浮舍取代之前的长安,站在椅子上,一脚踩在桌脚,威风十分!
椅子已经碎了一个,想来是碎在浮舍大哥脚下。
被长安收起来的草系神之眼被头绳串起来,绑了发型,挂在头上,
金鹏的和璞鸢被她抢过来,握在手里,做出进攻的姿势,
应达和伐难两人在打蒸发反应,营造出雾气升腾的特效。
除了好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金鹏,其余人好像都乐在其中,
浮舍甚至大喊一声:“冲!”
伐难、应达:“长安加油!长安最棒!”
就,
让人两眼一黑。
长安看见回来的弥怒,美目一横,高呼:“上战歌!”
弥怒傻了眼,抱着琴不知所措。
他不会啊!
浮舍空闲的手也跟着一挥:“上战歌!”
弥怒心一横,原地盘腿坐下,把琴放在腿上,开始“铮铮铮”的瞎弹。
魔音入耳。
但长安兴致高涨,把枪往前一戳:“摩拉克斯!吃我一枪!”
“冲啊!”
“长安最棒!”
大家一起发酒疯,
风水轮流转,岩神我来当!
刚哭过一场的魈脸颊还挂着泪痕,一脸震惊:他们……在干什么?是我疯了还是他们疯了?
楼下的掌柜:真的没出什么事吗?真的很担忧帝君座下六大夜叉的精神现状。
望舒客栈的住户和食客:怎么回事?魔神诅咒打上来了?!
远处,若陀双手负在身后,笑道:“他们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呢!长安那小丫头一直喊着要打你,你要不上去凑个热闹?”
摩拉克斯:“随她去。”
若陀饶有兴致的打趣:“你对她还真是纵容,要不是我对你熟悉到了骨子里,我都快怀疑你换了个芯子。”
摩拉克斯皱眉:“嗯……原来在你、或者说你们心里,我如此不近人情?
这倒是和我自己对自己的评价略有出入。”
“哦?你对自己的评价是如何的?”
摩拉克斯沉思片刻:“大抵是心胸豁达,怜悯弱小。”
若陀哈哈一笑:“你别误会,我可没说你是个小气鬼。”
摩拉克斯一板一眼回答:“我并非会因此小事去生气的人。”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若陀的目光再次落在望舒客栈的方向,“听说你曾经要杀她?可她居然能活到现在,还成了你手下的一员大将,这才是最让我意外的地方。”
是摩拉克斯抱有杀意的对象,还不是实力强大无法消灭的魔神,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若陀跟着摩拉克斯好几百年,还是第一次遇见。
摩拉克斯直言不讳的说出那段往事:“那孩子的出现是凶兆,从前的我确实要急躁一些,在尘之魔神的地盘上直接下杀手,可能也有我自负的缘由在其中。
尘之魔神实力虽不强大,但我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目光也很长远,至少在我认识她的时间里,她从来没做过错误的决定。
虽然直到现在我依旧悟不透她说的一些话,但我对那些话并不怀疑那些话的正确性。”
她给他的那把尘世之锁,他至今都没能解开,
或许以后也解不开了。
若陀对尘之魔神并不熟悉,又难得听这位好友提及过去的这些事,意兴盎然的问:“你的意思是,尘之魔神收留那小丫头是有别的目的?”
“或许吧。”摩拉克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看来你是不知道她的目的了。小丫头知道这件事吗?”
“也许知道。”摩拉克斯依旧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若陀眺望远方片刻,忽然感慨:“她确实不像魔秽,比起魔秽,她更像个人类。”
“哦?”摩拉克斯对好友的这个评价感到意外,“为何是人类?据我所知,她身上一点人类的习惯都没有。”
若陀摇头:“非也。她的行为作风却是不像人类,但她身上有很浓厚的人情味儿,这可是人类身上很宝贵的特性。
当然,不仅仅是她,你座下的其它夜叉身上都有人情味儿,如果是他们的话,我觉得她是什么身份可能也没那么重要了。”
“你这说话方式倒是和尘之魔神有几分类似。”
若陀:“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夸我聪明了?”
“这并非夸赞,只是事实如此。”
“好了好了,我得离开了,我还得找个铁匠教我锻造呢,不然我这什么都不会岂不是白害了人家的宝物?”
摩拉克斯古怪的看了一眼若陀:“你不会锻造为何要应下这门事?”
“这不是舍不得宝物,想自己上手试试吗?刀剑无眼,匠人有情①,我也想试着当个有情人。”若陀说完,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好友,“那些个海中怪物你全部清除完毕了?你的子民深受其扰,可是请求过岩王帝君你的!”
说起那些个海中怪物,摩拉克斯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种东西无处不在,又不能直接像扔岩枪一样直接砸了,只能一点点的清除,
而且那些海中怪物不仅黏糊糊的,身上的粘液还带着奇怪的味道……
仅仅只是回想起那样的画面,摩拉克斯的眉头就皱成一团。
“若陀,你说我直接把海填了,可行性高吗?”
若陀笑出声:“可行性不高,你趁早歇了这心思吧。不过你这是恨极了那些东西啊!”
摩拉克斯也就随口一说,砸一个孤云阁下去还行,直接把云来海填了,别说岩石不够用,就是海里的那些老东西也不会善罢甘休。
还是老老实实的剿杀吧,毕竟这活儿从魔神战争时期一直干到现在,真要填海早就去填海了。
——————
长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她扶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坐起来,一时间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头痛,身上也痛,
等等,她头上顶着什么东西?
把东西拿下来后,长安沉默了。
被她嫌弃的神之眼,为什么会被她顶在脑袋上?
见鬼。
她叹了一口气,目光向左移,猛地看见旁边睡得正香的魈。
长安:……?
他面朝她侧躺着,褪去战斗时的服装,换上了宽松舒适的牙黄色家居服,
平时寡言一脸心事的小少年睡熟后眉毛全部舒展开,似是毫无防备的沉入美梦中,唇角还带着很淡很淡的笑。
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也穿着同款牙色家居服。
正当长安一脸懵时,腰突然被人抱住。
“好喝……再来……干!”
她一回头就看见右边同样是睡的正香的应达,抱着她的腰仿佛是在抱着一坛美酒,根本不撒手。
即使换上了同样的牙色家居服,那头火焰般的头发依旧十分耀眼。
哦,
昨天他们喝了酒来着。
对了,喝了酒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