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喵又被男神娇宠了!
作者:小手揣兜 | 分类:现言 | 字数:2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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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神棍炮灰要逆袭(12)
出宫后,白榆被齐璟带回了璟王府。
偌大的府邸就坐落在离皇宫最近的繁华街道上,入院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回廊下流水潺潺,莲花绽放,锦鲤戏游,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仿若身处世外桃源。
走过回廊,迈过拱门,便到了会客用的前厅,冷清却整洁,看的出很少有人出入。
穿过前厅,来到内院,左侧是一大片竹林,清冷孤傲,右侧是藏书阁,书香满满。
白榆转了一圈,“你这里倒是惬意的很, 倒是比我那破院子强多了。”
齐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想宠着眼前的人,看不得他受半点儿委屈。
“你若喜欢,便送你了。”
白榆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是皇帝御赐给你的府邸,送我算怎么回事儿啊?不过这儿的环境的确不错,偶尔来住住也挺好。”
齐璟将这话记在了心底,顺势问:“阿榆既回了京,日后有何打算?”
白榆志向远大,“我要开山立派,成立自己的道观。”
齐璟:“……”
“你不信我?”猫咪有小脾气了,贴在齐璟身上撒娇磨人,“你居然不信我?”
“我信。”他刚刚不说话,只是被自己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对白榆的信任吓到了。
可虽然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要提醒白榆,“阿榆,开山立派并非易事,国师也是在修道了多年后,才荣升成了玄天观的观主,坐享一方供奉。”
“ 那他是做了什么事情才成了观主的?”白榆问。
这个国师就好像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响了,好像尽快好好和铲屎官过安稳日子,就得抓紧把国师给解决了。
齐璟拉着他进了云裳阁,这是他休憩的院落,几个仆人纷纷跪地迎接,在得到齐璟的应允后,又转身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只是那 眼睛总是忍不住朝着那边瞟,好奇之心甚浓。
“去备些易消化的小菜来,记得要有鱼有虾。”齐璟和别人说话时,语气中总是带着那么几丝清冽,与在白榆面前不同。
“是,王爷。”
下人们都退了出去,白榆在云裳阁内转了转,颇有些主人风范,直接在窗前的软榻上躺了下来。
伸个懒腰,“还是你这里舒坦,我那里简直是狗窝。”
齐璟出身皇家,自然懂得这后宅争斗并不比后宫少,“忠勇公府内可有人欺负你?”
白榆把头转过去,一只手托着头,“如果我说有呢?”
齐璟走过去,坐在他身旁,“那我就带你离开。”
“呵呵呵呵……”白榆笑的肆意,换了个姿势,直接靠在齐璟的怀里,头下意识在他肩头蹭了蹭,“我喜欢这个答案。”
当夜,白榆宿在了璟王府,第二天中午才回家。
刚入府门,就被看到了在门口翘首以盼的刘喜。
“哎呦喂,我的二少爷哎,您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刘喜抹掉额头上的汗,拉着白榆往里走,“您半路在宫宴上离开,又彻夜未归,继夫人和大少爷想拿此事对您立威,老爷也正生气呢,从下了早朝就一直待在书房,连午饭都没吃。”
白榆不急不缓的样子让刘喜着急,再想说什么,却迎面看到了刚从内院走过来的柯祁闻。
“见过大少爷。”刘喜行礼后退至一旁。
自从白榆这个二少爷回家后,柯祁闻就特别注重‘大少爷’三个字,尤其是在白榆的面前。
“没规矩!你见了我为何不行礼?”柯祁闻端着大少爷的范儿,“我可是你的兄长。”
白榆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嫡庶尊卑有别,我乃嫡子,你虽长我两岁,却是庶出,即便你生母被抬为继室,也仍在我母亲之下,你凭的什么在我面前摆出兄长的派头,要我尊敬于你?”
柯祁闻脸色铁青,这么多年来,他向来以嫡出自居,甚至多次联合其他世家嫡子打压那些庶出子弟,而现在柯白榆的回归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枉然。
他是庶出。
他是庶出!
“呵呵,嫡出又如何?京都这水深得很,可不是你一个乡野匹夫靠着坑蒙拐骗可以玩儿的转的。”柯祁闻似是想到了什么,眉眼带着几分嘲弄。
“柯白榆,我听说你在庄子那边都是靠着给人算卦度日,还经常因为卦象不准,被人追的满街跑,哼,还真是丢尽了我们忠勇公府的脸。”
两人一番唇枪舌剑,白榆略占上风。
柯祁闻也不恼,反正这个柯白榆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出这口气。
“父亲让你回来后立刻去见他。”
白榆‘哦’了一声,转身朝着忠勇公的书房走去。
走远了刘喜才松了口气,低声劝白榆:“二少爷,一会儿不管老爷发多大的火,你切记一定要多说些好听的话,积极认错,你到底是老爷亲生,只要保证下次不再犯,老爷一定会宽大处理的。”
白榆觉得这刘喜有点儿烦,找了个由头把人打发走了。
“饿了,你去给我备点儿吃的。”
刘喜连忙应声,“好,奴才这就去厨房装点儿干粮和荤菜藏到祠堂去。”
白榆驻足,“藏祠堂去做什么?”
“老爷正在气头上,到时候肯定会让二少爷您去祠堂罚跪,以前大少爷就是这样,还不让我们这些下人给送吃食,所以我想着提前准备些,免得二少爷您夜里饿着渴着。”
白榆乐了,“不用,你就送回我房间就好,我不会去跪祠堂的。”
把人打发走,白榆这才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吱呀。
白榆推门而入。
而不远处的柯祁闻一路尾随而来,亲眼看着白榆进了书房,这才满意地去了芙蓉园跟刘湘云分享这个好消息。
“母亲,那个贱种回来了。”
柯祁闻进去后,先是喝了杯茶,这才来到床边把刚刚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
“父亲真的会把那个贱种赶回庄子吗?万一只是像我从前犯错那般,只是跪一跪祠堂,那咱们的计划岂不是就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