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皇帝囚在掌心宠
作者:女娃补天 | 分类: | 字数:4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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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她一开始就没想生下和你的孩子
在逐渐的沉沦中,两人在紧紧的拥在一起。
贺兰兰借着最后的清醒,在左丘黎耳边低声道:“臣妾想去为死去的孩儿祈福超度。”
左丘黎身下的动作突然一顿,脸渐渐转向贺兰兰。
贺兰兰继续道:“京郊的灵栖寺,香火灵验,臣妾幼时曾去许过几次愿,都一一应验了,臣妾想去灵栖寺给孩子祈福,希望他能早日去往极乐。”
左丘黎眼中的情欲消散许多,看向贺兰兰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清醒。
贺兰兰看着左丘黎的眼神,双手主动攀上他的结实的肩膀和后背,轻轻地来回抚摸,低声道:“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没能保护好他,我这个做母亲的心中十分内疚。”
听到这话,左丘黎心中也莫名一软,泛着些酸涩。
“以后不会了。”左丘黎声音沉沉的。
贺兰兰主动迎上左丘黎的唇,模模糊糊地说:“陛下答应了么。”
左丘黎回应着贺兰兰的唇齿,只觉得满是香甜。
“好。”
贺兰兰回想过去每一次提请求,今天无疑是左丘黎答应的最爽快也最痛快的一次了。
左丘黎将贺兰兰紧紧拥进怀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索求。
贺兰兰的意识渐渐迷离,到最后耳边只剩下左丘黎粗重的呼吸声。
再度清醒之时,天还未亮,贺兰兰正被左丘黎紧紧圈在怀中,眼前是他的胸膛,耳畔有他呼吸拂过的气流。
贺兰兰轻轻挪动身子,想将自己向外挪动几分,却没想到即便在睡梦中,左丘黎的手依旧有力,让她无法挣脱。
贺兰兰不敢惊动左丘黎,一番努力之后,只能将自己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即便身子给了左丘黎,她也要守住自己的心。
临华殿中,夏思卉一个坐在桌前,对着一盏油灯,呆呆地看着灯芯的蓝色火焰。
今日是她入宫第一日,入宫时引着她的老嬷嬷曾告诉她,入宫第一日按照成例规矩是必会得陛下召幸的。
可是皇上没有来,而是去了贵妃的荣华宫。
她这个全国上下大动干戈、费尽千辛万苦选出来的如妃娘娘,一个贵妃的替身,此刻独守临华殿,显得格外可笑。
皇上的心很明显在贵妃身上,而她,也许不过是皇帝一时兴起,随手看到一指的一个新奇玩意,因为长得像贵妃,而让皇帝感到突然新奇的玩意儿。
可怜她本该和表哥幸福安稳的一生,便被这随意的一眼、随手的一指毁了,而她自己,已经可以预料到,会在这宫墙里孤独地老死。
也许有一天,贵妃若是不在了,皇帝会想起她这个替身,可又有何意义呢。
夏思卉重重叹下一口气,望向天边渐亮的天色。
第二天一早,左丘黎起身时,贺兰兰依旧闭着眼睛装睡,直到听到他出门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
欢萍端着用具进来,贺兰兰起身穿着衣物,随口对欢萍道:“今日记得再给我熬一副避子汤药来。”
欢萍迟疑一瞬,张了张嘴,眼中略显挣扎。
贺兰兰从小和欢萍一起长大,此刻也一下便看出欢萍的不对劲。
贺兰兰站定到欢萍面前,看着她问:“你有事瞒着我?”
欢萍目光躲闪,转身要去给贺兰兰拿漱口的杯盏。
贺兰兰抓住欢萍的手,拉着她不让她回身。
欢萍吞吞吐吐地,没敢看贺兰兰的眼睛,“上次小产的时候,为了救公主的命,用了些猛药,御医说,公主以后再也不可能怀孕了,那些大臣们提议选秀,其实也是因为这个理由……”
贺兰兰松了手,没有欢萍预想中的难过,反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来,“这样其实也好。”
欢萍握住贺兰兰的手,用力捏了捏,“公主,欢萍知道你心里难过,您别憋着了,若是想哭这里也没有旁人。”
贺兰兰眼中的泪光一闪而过,很快被她压下去,她笑着对欢萍摇头,“不,其实没什么好难过的,这样就很好,我再也不用担心会怀上左丘黎的孩子了。”
左丘黎早上神清气爽地离开荣华宫,带着何寿准备回龙兴宫更衣上早朝。
何寿跟在左丘黎身后,眼见他今日一早出来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比昨天明显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左丘黎偶然一回头,便看到何寿扯着嘴在憋笑。
“你笑什么?”左丘黎的语气一如平常的淡漠冰冷。
何寿这次笑着回话,“看到陛下开心,老奴也跟着开心。”
“朕哪里开心了?”
左丘黎话语间依旧疏离,只是唇角已经勾起一丝弧度。
昨夜他也曾试探,得到的都是贺兰兰积极的回应,虽然之前的几个月两人一直别扭着,但昨晚的一迎一合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和兰兰也许真的可以从现在开始,重新开始。
左丘黎脚步轻快,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何寿没有戳穿左丘黎心里的想法,只是点头笑着不语,快步跟上左丘黎。
转角处,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忽然闪出,连滚带爬地跪到左丘黎身前。
何寿立刻站到左丘黎身前,伸出胳膊将左丘黎护在身后。
左丘黎盯着眼前灰扑扑的人影,拍了拍何寿的胳膊示意他闪开。
他一身武功,这么一个瘦小的人,他还不需要何寿来保护。
“你是谁?”
灰扑扑的人抬头,一张同样灰扑扑的脸上,只剩一双眼睛显得格外亮。
“表哥,陛下,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荣新儿?”
左丘黎心中一惊,仔细辨认,才发现眼前这个看起来穷困潦倒模样的人竟然就是被废掉的荣妃。
左丘黎冷了脸,提步便打算从她身边绕过去。
荣新儿猛得扑上去,死死抱住左丘黎的脚。
“表哥,你听我说!今天我见你,只是想说几句那天没来得及说的话,没有其他意思!”
左丘黎脚下微微松了力气。
感受到左丘黎力道的变化,荣新儿急切道:“表哥,我以姑母的在天之灵起誓,那日绝对不是我指使松红去推贺兰兰,松红她也不是自己主动去做这样的事的!”
左丘黎本来脸上全是冷漠和不耐烦,没有打算听荣新儿说什么,但听到她说以母亲在天之灵起誓的时候,左丘黎心头微动。
荣新儿虽然对他绞尽脑汁的算计,但对母亲的确尽过孝心,这么多年也都是依靠着母亲的余荫庇护,母亲在她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表哥,其实贺兰兰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生下和你的孩子!”荣新儿抱着左丘黎,用力嘶喊出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