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明朝:朱元璋是我爹
作者:紫薯最苦 | 分类: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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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示意
第221章 示意
朱元璋神色依旧不变,声音清脆:“不,父皇,是您没有机会,我已经服下了毒蛊。”
朱标神色终于变了变,道:“若我选择你弟弟呢?”
“那么我会立刻死,我既死了,弟弟自然也死了”
朱标道:“我从未亏待于你,甚至从未因你是女子之身而有对你继承大典有所动摇。”
朱元璋沉默片刻,然后道:“如果真的疼爱我,在拿我的婚事作文章时,为什么没有问过我的意愿。”
纵使是为了妖族的千秋万代,那终究是她的婚事,为什么连问都没有问过。
朱标道:“那是你母亲的意思。”
朱元璋道:“那也是您默认了的。”
朱标问:“所以你要以自己为棋为威胁我?”
朱元璋道:“这件事因我而起,那么它的结局,我想自己写。”
“我随时都能改变主意。”
朱元璋道:“我中的毒蛊,需要我自己自愿才能解。”
看到父亲挑了挑眉,朱元璋继续道:“没用的父皇,道尊都解不了的蛊,这世上只怕无人能强行解。”
朱标面无表情道:“我可以娶别的女人,再生一个孩子。”
朱元璋耸耸肩,显得特别可爱:“那,便算我失策吧!”
朱标面无表情。
就像他先前对商行舟所说,像朱元璋这样优秀的孩子,有一个就足够,不必贪多,也不必执着于性别,可是反过来,正因为这种思想,朱元璋可以用自己为棋要挟他做任何事情,他翻脸无情是为了妖族的长远,可如果选定的优秀的继承人死了,即使没有外敌,妖族又哪里来的长远?
朱标将目光移向朱元璋后面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张居正,缓缓道:“真是好计谋!”
张居正略微屈膝:“多谢夸奖!”
朱标没有对张居正动手,因为朱元璋用肢体表达的很明确,如果张居正有半分损伤,她一样会自杀。
朱标很快做出了选择,看向商行舟,道:“你这个师侄实在厉害,我也没有办法,或者你有办法?”
商行舟看着张居正,面无表情的默认。
然后朱标看向朱元璋
“你母亲可以活着,但是功法尽废,待产子后逐回大西洲,妖族同人族的联盟维持不变。但是,徐达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朱标城,你既然想掌控这座城市,总不希望立刻给它带来战火。”
朱元璋正要继续谈,却感觉肩上搭上一只手,张居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可以了。”
放走徐达是因为妖族的长远,可张居正要放走徐达,那无异于叛国!
只是他们还没有出声,张居正便径直走过他们,走到海瑞面前,问
“怎么样?伤的重么?”
海瑞是唯一一个面色如常的,他略一摇头道:“无妨。”
张居正便笑了。
纵使千夫所指,他依然相信她,这种感觉实在太好。
张居正一直走到人群最前面,没有为难小德,直接站定,然后对着庄园里的徐达开了口
“尼禄,许久不见。”
人族强者们纷纷变色,徐达居然从庄园里走了出来,只是还是站在妖族大军的后面。他的脸色极为苍白,因为海瑞,他在圣光天使冲破离宫大阵后依然受了伤,听到这话没有指责她直呼他的名字,而是有些复杂道:“确实是许久了。”
徐达看着张居正微微笑“想来你不叫徐有容?”
听到这话,其他人和妖的神色更加复杂,就是海瑞也顿了顿。
张居正也笑:“当然不是。”说罢手一指,指向汤和旁边的徐有容:“她叫徐有容。”
这个徐达之前在看到双翼和大光明剑的时候已经知道,他看着张居正道:“何必骗我?”
张居正道:“当时没起好名字,随口那么一说。”
徐达看着她道:“我还以为你是对我有意了,说真的,你真的不考虑当我的皇后么?”
此语一出,所有人和妖都看向张居正,惊讶不已。
张居正翻个白眼,毫不犹豫毫不留情道:“对不起,你长得实在有点丑,我对于做一个壁画上的圣母也没有任何的兴趣,而且,你们那的衣服是什么玩意?难看死了!”
魔族的艺术一直是其引以为傲的重点,但是面对张居正的这般近乎谩骂的吐槽,徐达却没有任何的表态,因为他知道她不是那些没有见识的文人墨客,她对于艺术的造诣之深,反正徐达是没有见过第二个。
徐达微微叹口气,似乎还有些遗憾,然后看了一圈虎视眈眈要杀自己的人族,道:“你真的要放我回去?”
张居正笑:“不用感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你回去。”
徐达似乎是真不明白,愣了愣,问:“为什么?”
张居正道:“因为你根基不稳。”
徐达正准备骇笑,就听见张居正说:“不然你不会牺牲自己联姻,还是像你们眼中的奴仆寻求联盟。”
徐达道:“白落衡的血脉高贵,不是一般的妖族。”
第223章 示意
张居正道:“但你依然看不上她。”
徐达想一想,发现自己还真的没法反驳,于是道:“就算我根基不稳,然后呢?”
徐达问了然后,张居正却是做了详细的说明:“魔族内部阶级固化太过严重,平民的支持对你来说太过容易,所以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就算你父亲临死前承认了你的地位,但谁让你太年轻,又太有想法,元老会里的那些既得利益的老古董们,表面上支持你的都不会超过半数,真心辅佐你的不会超过三分之一,从这一点上,你杀了你所有的兄弟这一点做的很明智。”
徐达笑了笑,
“那些老古董们并不在乎你的那些做法能给种族带来多少好处,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所以会竭尽所能的阻挠你的新政,而那些对种族有强烈认同感的臣子,又只会一味的请求战争。虽然你的父亲确实太老太腐朽,但你还是不够强,你既不能像你的父亲那边成为人族和妖族的噩梦,也不能在元老会上一锤定音。即使是有黑袍的帮助,你也只能在一帮老家伙之间虚与委蛇。你的权威在雪老城,也只是平民眼里的权威。”
“依照你们族人自视甚高的眼光,怎么会允许皇族近支里有他们认为的低贱血统混进来?还是为了低声下气的去和曾经的奴仆请求联盟。尼禄,你走之前,发了好几场火,杀了好几批人吧!”
徐达不再笑,在场的人族和妖族的脸色都是奇异的复杂。
“我为什么要放你走?我为什么不放你走?”张居正耸耸肩道:“你牺牲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甚至召唤来了两位圣光天使,最终居然失败了,雪老城会欢天喜地的迎接他们死里逃生的君王么?你又不是朱标。”
在场的妖族脸色难看,徐达面无表情。
“而且你还受了重伤吧!”张居正看着黑色魔袍上的血迹,道:“秋山那一剑伤及肺腑,你至少需要好好休养些日子,徐达受伤,以前还能镇压的住的牛鬼神蛇还能安然度日么?反心既起,你还能容得下么?”
“放你回去,会直接加剧魔族的内耗,现在杀了你,黑袍很快就会推出来一位新的徐达,然后利用愤怒让魔族一致对外,这么简单的取舍,根本不需要想好吗?人族要灭的是魔族,又不是徐达!”张居正悠然道:“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要自杀来成全魔族的大业!”
徐达看着她,目光幽深:“有何不可?”
张居正轻笑道:“你不是。”
徐达没有回答这句话,道:“你就不担心我整顿内政后挥军南下么?”
张居正摇摇头:“那至少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放心,人族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你就不怕我回去直接召唤来神族大军么?”
其他人脸色一变,张居正笑吟吟道:“且不说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让大军过来,如果真的来了,是先杀我们这些所谓的‘盗火者’,还是先杀你们这些反叛者?”
汤和心想,盗火者从圣光天使口中可知应该指的就是人类,可是魔族又为什么是反叛者?
徐达并没有回答也没有解释,而是问:“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我回去控制不住局面?”
张居正摇头:“尼禄,在这方面,你实在用不着妄自菲薄,何况还有黑袍帮你。不过我给你个忠告。”
“什么?”徐达有点兴趣。
“千万不要相信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张居正的笑容愈发完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这句话成功的让在场的男性心理刮过一阵阴风。
“你若是想要魔族长久,最好防着些黑袍”张居正道:“她恨人族不假,但她未必就不恨魔族,小心引火上身。”
徐达笑了笑,语气近乎敷衍道:“多谢你的好意。”说罢把话题转移到先前,道“难道你们不是盗火者?”
张居正道:“自己丢了东西,还好意思怪我们勤奋努力?”
“不问自取还霸为己有,不是盗是什么?”
“你说那是你的就是你的?上面是刻了字还是吐了口水?这么些年能有些新鲜的么?”
徐达似乎对这个颇为熟练和无奈,道:“所以你要放我回去,那你们呢?”
徐达看向汤和和徐有容以及一堆人族强者,他们默不作声。
徐达又看向商行舟的方向,商行舟亦没有说话。
张居正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们要灭的是魔族,而不是徐达这个人。如果徐达回到魔族会形成一个魔族内耗的局面,他们自然愿意放他回去。至于张居正的情报或者推断的可信度?和张居正势如水火的商行舟都没有质疑,他们自然不会提出异议。
徐达似乎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知道你不是徐有容之后,我一直有个疑问。”
张居正挑挑眉:“你问。”
“以你的能力、实力和身份,只要你想,离宫和皇宫都会是你的,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和商行舟周旋?”
在场的所有眼睛都自发的朝美人本人看去,海瑞只觉得体内伤势更重,忍不住想要咳几声。
徐达看了看站在人群中保持沉默的海瑞,问张居正:“他哪里比我好看?”
这说的是先前张居正不愿意嫁给他的理由,张居正来回仔细看了两人几次,认真道:“他哪里都比你好看!”
说罢又心满意足的补充道:“真的。”
海瑞终于忍不住低低咳了两声。
徐达微笑道:“看来你的伤更重。”
徐达和海瑞都是天赋惊人的年轻人,海瑞能让徐达受了伤及肺腑的一剑,自己自然也付出了相应的甚至更大的代价。
海瑞道:“不牢你挂心。”
张居正道:“放心,他有我,很快就会好起来,而且,我们有长生。”
汤和突然被点名,有些莫名其妙,险险的把脱口将出的‘啊’咽了回去。
“实在不行,他还能献血。”
汤和的血是宝物已经不是秘密,不过作为教宗大人,现在没有人有资格能让他献血救人,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就算离宫不出手,徐有容也会直接将对方斩于剑下。但是——
如果要的人是张居正,救的人是海瑞,那就另当别论了。
张居正是汤和的师姐,关系很好的那种,神杖和天书碑都可以直接要过来,何况是些血?更不提她在国教本身就很有势力。而受者既然是海瑞,想来徐有容也不会反对。
徐达看了眼睁大眼睛的汤和,莫名有些同情他。
海瑞看着国教巨头们复杂难言的目光,摇头示意不用,这次的伤尚没有五年前的重,连剑息都用不着,实在也用不着汤和那宝贵的血。
徐达收回目光看张居正:“女生果然外向。”
张居正一本正经的问:“你什么时候是我的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