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幽梦
作者:宫主无忧 | 分类: | 字数:2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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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萧倚风再有感觉时,只觉得有人再扯她的衣服。她努力睁眼,看清身上的人:沈从白?
那人似乎是中药了。
说实话,萧倚风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以前,最多只是看看春宫图。
“阿瓷。”那人嘴里喃喃道。
等会儿,谁是阿瓷!等一切结束,那人搂着她睡着了。她盯着那人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沈从白眼角可没有疤!
直到门房被踹开,她才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她自己了。那些人的辱骂,她没太听。
不过,她到清楚自己现在是谁了,沈家的第一位皇后,龙渊始皇的发妻。
是幻境么?她掐了一下:不疼,应该是。
“哦!”这位龙渊的开国之君哦了一声,萧倚风这才意识到掐错了人。
“对不起,真得很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望着沈从白那张脸,她依旧很淡定,还上手掐了一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萧倚风听到这儿笑了笑:“有钱么?你。”
说完,她就后悔了。他不是沈从白,只是跟沈从白长得相而已。自己怎么变糊涂了。
这几日,她都在想如何破解这幻境。可实在是看不出破绽啊!难不成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可史书上英明神武的皇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阿瓷啊!”
“不要撒娇,然后滚出去。”
到了婚期,真如承诺一般。十里红妆,热闹非凡。
元明殊除了萧倚风,其余人都被他抓住了。
“这谁啊?”无伤
“现在的魏国皇帝。”沈从白
魔教教主不是打不过,只是对方人质太多了。
“意儿呢?”许修远
“跑了。”沈从白
“那就好。”许修远
元明殊给他们一人喂了一颗毒药,逼他们继续开密室。这边,萧倚风快烦死了。到底怎样才能出去?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跟着我?难道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么?”
“逗你开心,就是我想做的事。”
他还委屈上了!气得萧倚风专头就走。
“唉儿~”
侯府的老人看到这一幕,都任不住叹惜。这啥时候才能照顾小少爷啊!冷静后的萧倚风开始思考这一切。
好像一只大手在推着我前进,可这大手是谁的呢?萧倚风想了一会儿,突然拍案而起。有办法了?
萧倚风换了一身男装趁夜溜了出去,还带着这位未来的千古一帝。
“娘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再多问,你就回去。还有现在别叫我娘子。”
“好的,娘子。”
萧倚风:……
算了,爱怎么叫怎么叫吧!
“今日是上元节,我们去放花灯。”萧倚风提议道。
“好。”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连声说好。
见萧倚风花灯写完,少年立马凑过来问她:“你写了什么?”
萧倚风还未答,就见人群开始往后撤。
“终于来了。”
希望萧承泽这回没骗她。
见到没跑,少年也是安静地站在她身旁,时不时替她解决两个凑过来的毛贼。很快就有官兵赶到,很快解决了乱贼。
他们老大是个带着斗笠的年轻人,听着属下的回报,点了点头。一个转身:“二位有事?”
“有。”萧倚风点头。
萧难寻将他二人带回府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他二人回来?他换还衣服,就去敲父亲的房门。谁知他还未敲,父亲就开了门。
“走吧!”
“娘子~,刚才吓坏了吧,吃块糕点压压惊。”
刚进来的萧家父子:早知晚点进来了。
萧父对萧难寻道:“请这位黑衣公子出去。”
“是。”萧难寻
萧倚风安慰好一会儿,少年才不情不愿的出去。
萧父坐下问道:“你哪一脉的萧家人?”
萧倚风有些尬尴,因为她也不知道这辈的祖宗叫什么名字。
见她有些犹豫,萧父又问道:“可有家族印记。”
“回前辈,都没有。”萧倚风
萧倚风将事情原委同他讲了一遍。萧父听后:“我给你把个脉。”
“嗯。”过了一会儿,萧父起算:“我还是再去算一卦吧!”
萧倚风:……
沈从白这边可是热火朝天。不能杀了沈从白,打一顿总可以了吧。
“是你当初不珍惜的,怪得了谁?”
现在的沈从白只有嘴是硬的。元明殊抓起他的衣领道:“你懂什么,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您也没办法破了这幻境?”萧倚风
“也不能这么说,这对你来说是幻境,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真实得!”萧父顿了顿又继续道:“前缘今续。你能来这儿,说明有缘,再等等。”
“多谢前辈提点。”萧倚风
于是回去以后,萧倚风就开启了养老模式。直到有一天。
“你要去参军?”
少年点了点头。萧倚风沉下心来:对啊,也该是这个时候了。
“那注意安全。”
“娘子,你好冷淡。”
萧倚风没法子,只得起身抱住他:“无论如何,活着就好。”刚说完,就晕了。
再醒来,灵魂和身体已经分离。
她看着那人是一步一步地往上走,直到变成史书上的千古一帝。他牵着沈瓷的手,兴奋说着什么。沈瓷也只是淡淡回应。
史书记载,这位千古一帝死时不过四十余岁。
“你是不是傻啊?阿行。我不值得。”沈瓷
“不傻,我可是娶了全天下最好的姑娘。阿瓷,你怎么能说我傻呢?”帝王用手轻轻摸着她此生得挚爱的脸颊:“只是可惜,不能再陪你了。”
“阿瓷,你是否还愿意做我的妻子?”
“我愿意。”
“此生虽不能共白首,只愿来世长相思。”
萧倚风魂又一晕,再睁眼:“这是遥天城?”
等到彻底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在密窖里。她心情十分复杂:“到底是谁传出来这儿有宝藏的?”
她整理衣服,现在她对这个地宫已了如指掌了。她掏出手绢,擦擦脸:什么玩意,竟然哭了。
就是一场梦而已,不必当真。她将手绢扔到地上,小心走到一面边,说起来,她也是幸运。这个地方,有个密道,可直通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