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她带三宝炸了爵爷集团
作者:吃肉的喵 | 分类: | 字数:21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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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 玺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唐晗雨吊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连忙扬起笑脸:“没什么,楚总。我们先出去了。”
门一关上,楚沐沐脸上的冷意就散了,眼前不停闪过唐氏千金的那张脸。
一年前慕玺的生日宴,她在场,亲眼目睹了唐晗雨落水,慕玺跳泳池救人的名场面。
出水后的唐晗雨两眼通红,感激地看着抱她上来的男人,一双藕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贴近他耳语。
当时绯色新闻的头条,就跟她现在想的如出一辙。
她闭上眼不在去想,可越是不该想的,越是想得厉害,泛起的酸意挡都挡不住,汹涌得把她吞噬。
楚沐沐沉下一口气,睁眼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她一个劲搓洗着手,娇嫩的皮肤搓揉得通红。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泛红的眼眶周围遮了一层薄粉,走廊外依旧热闹。
作为东道主,她没有提前离开的道理,调整好心态,走进宴会场。
“楚总,”黑鹰就站在自助台边上,手里捏着高脚杯,松懒地朝她颔首:“找了你半天不见人。”
楚沐沐笑了笑,拿了一杯酒,邀他往角落的沙发去:“是为了接下来的出口贸易吧?我们坐下来再谈。”
两人一前一后,绕过了自助台,一起在沙发坐下,认真地讨论起来。
会场的另一个角落里,慕玺好不容易摆脱了一堆来拍马屁的,刚坐下休息一会儿,只见一个人款款而来。
“玺哥哥,你还记得我吗?”娃娃
脸少女朝他眨了眨眼,脸颊绯红,两只手紧张地抓着紫纱裙摆。
慕玺草草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印象,又转了头过去,不耐烦地摆手让她走。
“慕总,我是唐晗雨,”少女仿佛没看见,不客气地坐在他身边,嗓音甜甜道:“去年我参加过你的生日宴,我们见过的。”
见他还是没反应,唐晗雨这才一脸羞意,小声道:“那个时候我不小心掉进了泳池里,是你把我救上来的……”
记忆划开了一个裂口,慕玺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个蠢人。
那晚泳池刚充完水,佣人往里加了消毒剂,已经提前告知了在场的所有人泳池不能使用,下一秒这个蠢人就往洒了消毒剂的水域里扑,还扑腾着咽下去好几口水。
关键是,当时只有他站在泳池旁。
本着不能让宾客在慕家出事的原则,慕玺无奈地跳了进去把人捞出来。
至于那个公主抱的姿势,纯属是因为她挣扎不配合。
一想到这个事,他的脸色更青了又黑。
新闻头条放了几天的照片,他就受了几天白眼,沐沐连句话都不愿跟他说。
没想到,现在这人居然也有脸提?!
“所以?”慕玺沉着脸问道。
唐晗雨愣了一下,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很快又粉红泡泡上头,扭扭捏捏地说道:“所以我想郑重地给你道声谢,敬个酒。”
“不必。”他连个眼神都不愿给,直截了当拒绝了她。
可对方又假装没看见,踩着小
细高跟鞋跑过去拿了两杯酒,又“噔噔”跑回来,重重地坐回沙发上。
酒杯里的液体猛地摇晃,差点溅出来,慕玺则感觉到沙发猛烈地颤了一下,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女人。
“我只是想好好谢谢你,之后就不打扰了。”她甜甜地一笑,将手中的酒杯往前一递。
冲着“不打扰”三个字,慕玺接过了酒杯,余光瞥见她愈发深浓的笑意,蹙了蹙眉。
这酒里……
“那我先干啦!”
说完,唐晗雨拿起自己那杯酒,故作矫揉地一口一口喝,腮帮子鼓鼓,一双鹿眼还盯着他看,欲意显然。
会场一个对角线的距离,楚沐沐饮了一口酒,手捏着高脚杯的上部,斜倚着沙发,视线穿过场上来来往往的人,定在沙发上的两人身上,眸光暗了暗。
“慕玺年少有为,喜欢他的人也不少呢。”黑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意味深长道。
楚沐沐的手用力收紧,指尖泛白,差点都要把杯子捏碎,过了几秒,才放下酒杯,缓缓松手。
她带着冷意讥诮道:“花蝴蝶当然招人喜欢。”
“楚总真是幽默,”黑鹰被她的话逗笑:“那你应该也挺喜欢蝴蝶的吧?”
说着,他看向楚沐沐盘起的短发上,右边正是一个蝴蝶形状的银抓夹。
察觉到他的视线,楚沐沐下意识地抬手摸头,触到配饰后,尴尬地干咳一声。
“这是巧合。”她急忙撇清关系。
她本人绝对,不会喜欢蝴蝶!
“
那可惜了,”黑鹰抬了抬下巴,眼神直指对面角落的两人:“蝴蝶喝了酒会倒吧。”
楚沐沐笑了笑,佯装不在意,“和我没什么关系。”
他们已经聊得差不多,黑鹰起身往会场中心走去,打算再结识几个老板,为菲达的未来铺路。
他一离开,楚沐沐又把目光移到了对面的角落里,仔细一看,两个人竟然不见了!
耳边回响起洗手间外听到的话,准备了……准备了什么?
唐非一边给黑鹰敬着酒,一边笑得开怀,根本不知道女儿做了什么。
“麻烦!”楚沐沐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已经在心里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这是冷氏的庆功宴,慕玺在这里出了事,她也难逃其咎;再退一步讲,有关两个家族少爷千金的名声,迷晕强迫这种事被爆出来也不好听。
行动比思考更快,楚沐沐往那个角落快步走去,沙发的位置是靠近自助台的,这边往里走就是宴会厅的后台。
里面是大大小小的更衣室、化妆间。
楚沐沐干脆利落地往里走,几乎不用思考,不论是距离还是保密性,更衣室是最优选。
今晚没有表演,更衣室外的走廊漆黑,她踩着粗跟的高跟鞋走进去,毫不遮掩地发出“嗒嗒”声。
几乎所有的门都紧闭着,门缝黢黑,只有倒数第二间的那一扇门,光亮从缝里渗出来,莹莹洒在地上。
她一直走到那一间停下,正对着门,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
动静停了,便抬手敲门三下,直接拧门把手。
但门从里面锁了,她拧动了两下,没拧开。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