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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重生成了恶毒女配

作者:横波照晚 | 分类: | 字数:42.5万

第110章 表哥,何必负隅顽抗

书名:白月光她重生成了恶毒女配 作者:横波照晚 字数:2104 更新时间:2024-11-13 02:42:11

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能回去,她在所不惜。

山霁月青涩地回应着观书绝,而观书绝的吻越来越深,好似要把她也卷进去,一如他炙热汹涌的爱,要把山霁月也烧起来。

他的眼睫是微微颤抖的,那个禁欲的、居高临下的神最终被观明月从神坛拉扯了下来,山霁月娇喘微微,似乎因为酒水的关系,眼底也染上几分情欲。

待山霁月再看他,观书绝好似已经清醒了几分,咬牙看着她,道:“你给我下药?”

“观明月,我说过——”

“要知耻。”山霁月不紧不慢地添,依旧搂着他的脖颈,眯着眼笑,道:“我知道,可是表哥,你骗不了你的心。”

观书绝没有说话,因为挨得太近,他甚至能闻到她发上的撩人的清香,却没有腻人的脂粉味道,山霁月在他耳侧道:“何必负隅顽抗?”

夜里萦绕着酒香,今日是观明月的生辰,外面的雪还在簌簌地下,可屋子里的两人眼神交缠,好似一对交颈鸳鸯。

观书绝索性敞开了和她说话,道:“观明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山霁月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放柔了声调,“我在勾引你啊,表哥。”

她如今给他下药,坐在他的腿上,还搂着他的脖颈,这不是勾引是什么?她倒也不耍赖,承认得很坦然。

“我如今是你兄长。”观书绝警告道。

山霁月倒是很清醒,讥诮道:“你方才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兄长?”

她倒要看看,观书绝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似乎被她这句话堵住了,但观书绝没有尴尬和狼狈,问:“如果我不是你兄长呢?”

果然,他这句话问得很认真,山霁月表面上却当玩笑话听了,伏在他肩头痴痴地笑,说:“你不是我兄长?那你想做什么?我的夫君吗?”

“胡闹!”观书绝刚刚说完山霁月就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唇,舌尖一寸寸摩挲着他的嘴唇,然后深深地看着他,两人都能看清对方眼底的自己。

观书绝被她这一吻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山霁月却碰着他的唇,说:“表哥,我不怕的。旁人说旁人的,我爱你便够了。”

观书绝却气笑了,掐着她的腰道:“那你呢?观明月,你对你其他‘堂哥’,‘表哥’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你也是这样爱他们的?”

山霁月愣了愣,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说:“表哥,我这样喜欢你,你瞧不见吗?还吃旁人的醋?”

他眼底似有两分恼,随即飞快地别开了目光,他和别人不一样,观明月在他心底也不一样,但他知道,观明月是喜欢过霍成璎的,还有薛曜,甚至还有山闻池。

山霁月琢磨不清他心底究竟在想什么,系统却提示道【你是个有前科的女人。】

山霁月:啊这,我只是走过几个剧情,又不是坐过牢。

但她还是耐心地哄着观书绝,道:“便是从前有,那都不作数了,表哥,明月心底只有你。”

观书绝懒洋洋地看着她,没有应话,只有外面的雪下得又缓又慢,隔着轩窗,观书绝第三次覆上她的唇。

次日的雪下得很大,院子里厚厚的一层,山霁月心情不错,起来的时候眉眼间都带着两分轻松。

眼看就要年关了,霍氏让她过去一道用早膳,山霁月也过去了,母女二人一同用膳的时候,霍氏有意无意地提起,“你祖母的意思是,你哥哥的婚事要抓紧了,约莫这些日子就要开始相看姑娘,过了国丧就把婚事给办了。”

“这么着急?”山霁月挑眉道。

霍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他都及冠了,已经不算着急了。他的同僚哪个不是先成家后立业的?甚至他的上司下属,女儿都和你一般大了。”

山霁月其实也明白,观书绝从前没有张罗婚事是因为父母双亡,没有人给他筹谋,又赶上了太后的丧事,但如今都过继过来了,自然该把这些事情提上日程了。

明白归明白,山霁月心底还是有些微微的不舒服。

霍氏这个当母亲的怎么看不出来女儿心底想什么,看着她就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听丫鬟说你昨晚还去找他玩了好一会儿是吧?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该避讳的也要有数……”

山霁月没有说话,见她不吭声,霍氏也知道她自尊心强,怕说重了,缓缓道:“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观秋水今儿又被召入宫了,想来是陛下的脑疾又犯了。可别又给了她飞上枝头的机会……”

不过这次霍氏可说准了,因为从一开始的山闻池旧疾复发就是她有预谋的,她入宫的时候太医都束手无策,山闻池一怒之下已经杀了两个太医,看到观秋水来了,他们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观秋水看着躺在病榻上的山闻池,因为疼痛难忍,如今额头上都是冷汗,衣裳凌乱,犹如一条被抽去筋骨的病龙。

观秋水握着他的手指安抚道:“陛下,别怕,臣女会治好您的,请您听臣女的话,配合臣女……”

她话还没有说完,山闻池就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似乎疼到意识模糊,都分不清眼前的人神色,他试探着、克制着道:“姑姑?”

观秋水一愣,没有回答,山闻池又急切地追问:“姑姑,山霁月,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言辞之间的强硬和惶恐都证明,山霁月对他是很重要的人,观秋水眼底没有丝毫变化,而是询问一旁的太监,“山霁月和陛下之间,有什么渊源吗?”

太监是早年就跟在山闻池身边的了,于是不愿回答,“无可奉告。”

观秋水却道:“我不知道陛下的心结所在,如何为他治疗?”

此言一出,太监有些踌躇,但最后,还是把山霁月和皇帝之间的事,都告诉了观秋水。

观秋水的嘴角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她看着病榻上的皇帝,心底已然有了应对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