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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重生成了恶毒女配

作者:横波照晚 | 分类: | 字数:42.5万

第39章 助兴酒

书名:白月光她重生成了恶毒女配 作者:横波照晚 字数:2079 更新时间:2024-11-13 02:42:11

陈宝瓶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看向她,如今却仿佛含着利刃,但她看清面前的人是观明月后,微微一怔,随即和煦地笑了起来,说:“你怎么回事,身后有人撵你不成?慌慌忙忙的。”

霍成泽见这个人是自家堂妹,也没有计较了,笑着道:“就这么想喝喜酒啊?我让人给你斟满?”

山霁月小脸通红,甚至连后面谁推的她都不知道,但也知道他们二人在给她解围,笑着说:“我方才顾着玩了,都没喝到喜酒,特地来讨一杯。”

陈宝瓶倒也不生气,让丫鬟捧了酒杯来,霍成泽亲自给她满满斟了一杯,说:“让你喝个够,明年就喝你的喜酒。”

陈宝瓶还在一侧让他少倒一些,女儿家哪喝得了那么多,但山霁月没有推辞,全当给他们赔罪了,当着几位世家夫人的面将酒水一饮而尽,又给他们斟合卺酒,霍成泽的满满倒了一杯,陈宝瓶的薄薄地倒了一口。

霍成泽失笑,说:“你这个不省心的坏丫头,心全偏向你堂嫂了。”

众人笑闹开,两人对饮,山霁月算跳出来给他们活跃气氛的了,随后才趁人热闹的时候溜出去,刚一出门神色就冷下来了,这屋子里的太太们也不至于拿她一个小辈开玩笑,那想让她出丑的人,只能是同辈的了。

眼底微微一冷,屋子里站了那么多人,但她身后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不过方才喝的酒是从他们的合欢壶里倒出来的,山霁月又喝了满满一杯,实在有些难受了,心里火烧火燎的,一直发慌。她长吐出一口浊气,先走到了湖畔边吹吹风,想醒一醒神。

可她都走到湖畔边了还是难受得厉害,心痒挠抓的,不断地吞咽着唾液,初春的风还有些凛冽,吹得她脸冰冰凉凉的,但也只有手脚和脸颊是凉的,她的心底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燎着。

她很快意识到,那壶酒里有催情助兴的东西。

人家夫妻小两口,新婚之夜放这种东西不足为奇,为了房事顺遂而已,可谁知道这壶酒她一个女儿家也喝了。她现在只想松开衣服吹一吹风,太难受了。

“明月,你怎么在这儿?这里没掌灯,你万一掉下去怎么办?”霍成璎远远地看见她,朝她走了过来,方才借着月色一看,身形就很像她,如今走近了才发现原来真的是。

见她没有说话,霍成璎又道:“你怎么也不多穿点衣裳,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山霁月恍恍惚惚的,只觉得那药性未免有些太强了,隐隐约约看见有人朝她走过来,她抬起眼一看,让霍成璎蓦地一怔。

月色下的少女欺霜压雪,脸赛胭脂,一双灵动的眸子湿漉漉的,好像含了无尽的委屈和欲拒还迎,她只盈盈地看过来一眼,就是惊心动魄的美。霍成璎呼吸微微一顿,喉头滚了滚,“明月……”

山霁月感觉浑身都犯软,四肢有气无力,刚刚转过身来就往地上一跪,霍成璎猛地伸手揽住她,绫罗绸缎下雪肌玉骨,柔软细腻,霍成璎只觉得掌心发烫,耳根子一红,道:“明月,你怎么了……我先扶你去歇息一会儿好不好……”

可她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软软地靠在他怀里,霍成璎正想挪步就走,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声音,“你们在做甚么?”

霍成璎的手微微一僵,揽着观明月转过身去,刚好看到冷眉冷眼的观书绝,他一身云水蓝的直裰,长身玉立,腰间坠玉,直直地站在那里,只是眉眼间的戾气渐重,在看到他怀里的观明月的时候,目光微微一沉。

霍成璎只觉得怀里的观明月格外烫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我,我送她去歇息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观书绝就从他怀里把她抱了过来,说:“我不管你要什么通房什么妾室,但观明月,不是你能作践的。”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霍成璎脸红脖子粗地解释道,观书绝却丝毫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说:“人我带走了,和夫人说一声。”

随即,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意思,就把观明月抱在怀里离开。马夫把马车驾在后门等着,观书绝避开众人,把山霁月抱了上去。

为了显得身姿窈窕好看,她穿的衣裳料子都不算厚实,甚至收过腰,所以细腰盈盈,风回流雪。观书绝一上车就把她扔在一旁,不打算多管,但没一会儿她的就开始发出难受的细哼。

整个人蜷缩得像一只慵懒可怜的猫儿,观书绝冷眼看着她,无动于衷,但是看着她微微潮红的脸,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发热了,上前抹了抹她的脸颊,山霁月立即把小脸往他手心里蹭。

她微微睁开眼,里面朦胧旖旎,风情流露,一颦一笑都像小小的钩子,闹得人火气直窜。

观书绝掐住她的下巴,嫩白的小脸在他手指的钳制下添了两抹红痕,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说:“观明月,看清楚我是谁。”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可目光是落在他脸上的,不是单纯的打量,而是充满情欲、挑逗的相看,观书绝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目光,可下一刻,她就朝他扑过来,双臂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挨近了他,呼吸交错,说:“表哥,是你吗?”

一声嘶哑又缠绵的“表哥”,让观书绝心尖一颤,可山霁月凑近了他,目光一上一下,见他没有躲避,变本加厉地在他耳边道:“观书绝,我知道是你。”

观书绝看她如洪水猛兽,掐着她的脖颈把她抵在车壁上,目光凶狠,不知道在威慑她还是威慑自己,说:“观明月,不要轻贱自己!”

她被掐得有些难受,与其说掐住她,不如说观书绝只是控制着不让她贴近,她的声音细细弱弱的,“表哥,我难受,我好难受……”

说着,一滴灼热的泪水落在他的手背上,观书绝立即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