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下台阶，听着背后有人喊道：你是不是洗澡？

我一回头看着奶奶抱着孙子，更加不好意思，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奶奶继续道：现在能洗澡，看你拿着毛巾脸盆，进来吧！

边说边用手示意摆了摆，我不好意思的喃喃道：我一看你们吃饭，现在这个点不太方便吧！

要不等下午来？要不晚上再来？

奶奶直接推开门，向着我示意进来，我也没有客气，刚进门看着右侧有个吧台，左侧有张单人床，两个大风扇左右摇摆，我抬头看着价格表＂洗澡搓澡拔罐刮痧奶浴，店铺不大，倒是挺全，＂奶奶紧接着询问道：搓不搓？

我摇了摇头：冲个澡就行，奶奶：十三！

＂滴＂扫码付钱，奶奶给我扔了一个锁牌，指了指一楼，我撩起门帘刚进澡堂，＂哎呀，心里感叹道：这个澡堂看着不大，里面还挺大，

＂左侧一排柜子，换好衣服在入口处称了称体重，站在淋浴下面双手搓了搓脸颊，洗漱完，走在大街上，头发湿漉漉的，浑身充满力量，

拉开后门，在后座盘着腿玩了几把游戏，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去中介商铺集合，刚到中介商铺，看着门口还是上午的美女中介，有点胖，穿条白裤子，脚踩黑色老北京布鞋，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双手涂着红色指甲油，周围站着八九个人，个个膀大三粗，有一种社会大哥的姿态，和山鸡陈浩南有一拼，

我走到她们几人身边没有说话，只有中介美女看了我一眼，

我在中介门口来回走动：领导您贵姓啊？看着中介美女，

姓王＂在稍等一会儿，还差一人，一会儿统一面试，我一看但凡附近路过的行人，都要扫一眼，王姐嘴里的香烟就没断过，连着抽了五根！

＂走了走了，王姐看着我们几人喊道，我们八九人跟着王姐过了商业街十字路在一家农业银行门口等车，没一会儿，从巷子里开出来一辆小型面包车，司机探着头：上车上车，

王姐坐在副驾驶，我们八九人挤在后面，本来面积不大，尤其都挺魁梧，没走五分钟，

听着有人给王姐打电话＂走哪了？我这里还有三人，刚从学校毕业，专业对口，王姐回头看了看，

我们八九人汗珠沿着鼻子脸颊哗哗的流，窗户都打开还是热的直冒汗，人多挤的衣服都粘连，

你们自己打车吧！我给你发个位置，去了联系我，王姐挂了电话，从前挡风玻璃拿了一包抽纸，额头的汗渍也是一个劲的流，边擦边说：哎呀妈呀，妆都花了！

沿着主路走了二十分钟，

停在一家工厂门口，我一下车，浑身都是汗，后背都是湿的，用手一挥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用胳膊蹭了蹭额头，抬头一看，工厂好像倒闭似的，正大门停着三辆半挂车，附近用遮雨布遮挡，一整块一整块，也不知道是啥仪器？还是啥设备？

＂看着时间挺长，遮雨布都有些风化，门口只剩三根旗杆，连旗都没有，门牌上面还残留着之前的痕迹，什么什么有限责任公司。

王姐打了一个电话，拿到保安岗亭示意保安接电话，保安六十多岁左手拿着手机看了看我们＂哎，好的，一共十个人指了指王姐：你签一下字＂王姐签完字向着我们挥手：进，到左侧的办公楼等一会儿！

我们跟着王姐通过旋转门进入办公楼大厅，大厅里面中央空调吹的凉嗖嗖的，我们几人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等了十几分钟，过来一位身穿蓝色工服的员工，指着我们几人：干什么呢？你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进来的？啊！

越来越没规矩，指着右侧的一位小伙：你咋还躺地上呢？凉快？你也不怕肚子凉？

你们是谁负责的？你们领导哪去了？

王姐一看，只能对着躺地上的大哥喃喃道：坐好了么？弄啥嘞！咋还能躺地上，

随后说道：我们是应聘的，马上面试，吴科长让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

＂哦哦，看了我们一眼走了，没一会儿，从沙发右侧第三个房间出来三人，有一位正是上午的车间主任，车间主任开口道：首先欢迎各位能够选择我们电气公司，接下来由吴科长进行正式面试，我们掌声欢迎，

＂啪啪啪，拍手鼓掌，吴科长戴副眼镜看着我们扫视一遍：＂行，我就不说废话了，我和人事科小李＂看了一眼车间主任以及车间主任我们三人共同面试，大家千万不要紧张，把自己的履历叙述清楚，我们秉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进行面试！

＂啪啪啪，车间主任带头鼓掌，＂

＂王姐，看着我们几人：这是个好单位，加班多，目前没有夜班，五险一金，大家珍惜这次机会，＂李风，车间主任拿着几张履历喊了一声，靠近门口＂坐在沙发玩游戏的小伙，一听，收起手机，就跟着车间主任走，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空空的，说不上来，

车间主任看了一眼履历：第二个，第三个，我们几人围在李风身边，李风讥笑道：让我等结果，问的倒是挺详细，还没说上几句，第二个，第三个紧随其后出来了，连三分钟的时间都没有，

＂姚文＂我抬了抬头：到，车间主任看了我一眼，我跟在车间主任身后走到第三家门口，右手握拳用食指关节＂咚咚咚＂敲门，进，吴科长喊了一声，

我刚进门看着吴科长小李坐在桌子前，挥手示意我坐下，我坐到吴科长对面，只见吴科长盯着我的履历看了看：你之前在阳坊从事过配电柜组装？

＂嗯嗯，我回应一声，吴科长看着我怔了怔：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挺了挺胸，往后坐了坐，尊敬的吴科长李主任你们好＂我来自哪里从事过什么行业……

＂说了有二分钟，吴科长听的直点头：＂夜班你能接受吗？能，我看着吴科长，

据我了解，包括现在还有我的同学都在施内德上班，为什么要从施内德离职？

我咂了咂嘴：因为我属于劳务派遣没有五险一金，小时工薪资，去年年底工期结束，现在就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