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越发明朗，街上也开始热闹起来，隔壁夫妇的摊子卖的是小笼包粥饭和胡辣汤，已经有几位老人来吃饭了，程臻臻带了个凳子，没有人来的话程臻臻就悠闲的坐在凳子上等着人来。

等到程臻臻听见好几个人偷偷的问摊主夫妇她是做什么程臻臻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没有挂卖东西的条幅，大家又不知道程臻臻的车子具体是做什么的。

程臻臻又不好意思开口吆喝，程臻臻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请摊主夫妇看着摊子，跑到不远处刚开门的帮写书信的书生那里借了张宣纸，让人帮忙写了个食字，拿回来贴在车上。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程臻臻的摊子面前却没有人光顾，但程臻臻脸上的面纱却又非常招人注意。

大家来来往往，目光为程臻臻停留一瞬，却又很快移走，不再专注于程臻臻。程臻臻也不着急，她已经预想到第一天可能要坐很久的冷板凳，所以才提前带了个凳子。

结果很显然如程臻臻所料，她居然真的从天蒙蒙雾到天彻底亮了之后，才终于等来了第一个客人。

“ 你这个卖的是什么啊？多少钱 ，给我来一个你最拿手的。”一个人站在程臻臻的小吃车前面。

程臻臻听到身前的声音，立马精神抖擞，激动的站起来：“是煎饼果子，您没听过吧，很好吃的，三文钱一份，来一份吗 ，马上好。”

好在炉子里的煤球一直在烧，程臻臻为了防止干烧铁板，铁板被放置的非常厚，还可以移动煤炉将炉子拉出来，现在这会儿铁板已经烧的差不多了，程臻臻下油下葱花， 没一会儿葱花的香味就被烧出来，程臻臻瞄了一眼客人，偷偷的吸气，然后揪面下面。

客人大概是第一次看到程臻臻的做法，有些稀奇，想要凑近看一看，但是程臻臻之前布置的橡皮条派上了用场，客人只能用一根手指轻轻扒着皮筋往里面看。

程臻臻也不介意，作为第一个客人，程臻臻友情附赠了一个鸡蛋和一些辣条。

“您要辣的吗？还是要酸甜的？”程臻臻一边手上忙活一边问，煎饼果子的味道和酱料的味道混在一起，一种奇异的香味散发出来，惹得客人目不转睛。

“辣的吧，都可以。”

“好嘞，您的煎饼果子，拿好了，您是我的第一位客人，送了您一个鸡蛋和一份辣条，注意烫手，祝您用食愉快，下次再来。”

客人拿过油纸包着的食物，付给程臻臻三文钱，拿着煎饼果子呼着手走了。

这个客人走后，程臻臻眼看着他走回了家，估计是吃过了早餐来程臻臻这里买个新鲜的客人，程臻臻卖过一份之后周边的客人闻到味道，也陆陆续续的又卖出去过几份，但是生意并不好，等早餐时间过了程臻臻就又无聊的坐在凳子上干等。

之后来的客人程臻臻挑前面几个人送了鸡蛋和辣条，剩下几个客人在程臻臻表示可以加蛋和加辣条之后，只有少部分人选择了加，甚至还有客人说加个蛋而已居然要一文钱简直是抢钱。

程臻臻对此只好假装没有听到，勤勤恳恳的卖东西。

之后一直到午时，都不在有人来，程臻臻也没指望第一天能卖出去多少，中午的时候更是没打算会有人来买，干脆将炉子取出来换了煤块，给自己做了份超大的煎饼果子，什么鸡蛋来两个，辣条来三份，最后料多到饼皮包不住。

程臻臻幸福的吞了一大口，她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前开摊子卖东西，都是一个团队，也不好意思做超大份的满足自己，现在这么做可以说是非常幸福，虽然这么做可能还没有挣到钱就先吃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