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尘很强，这种事比众所周知。

不过赵阳没料到，这家伙竟然在不使用秘术的情况下也这么强。

他还是轻敌了。

如果刚才是真正的战斗，估计赵阳已经死无葬身之地喽。

一天之间，张啸尘对赵阳进行了无数遍的战斗训练，美其名曰为了你好，不过少多有点公报私仇的嫌疑。

最后的结果就是赵阳被打得浑身酸痛，正如张啸尘所说趴都趴不住，只要碰到就疼，他只能安稳的坐着。

本以为一天的训练结束后，能好好休息一会儿。

谁知道刚走出硕大的操场，早已有人静静地守在通道处等他。

“这是要回家了？”俞平修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不然呢。”赵阳转动着眼珠，琢磨着怎么闪人。

“我看你好像还能走路，应该吃得消吧。”

“你看我像吃得消的样子吗。”赵阳白了他一眼。

“其实这很容易习惯的，登天者的正式训练比这还要可怕，你现在属于磨合期我也可以理解。”俞平修指了指前面一直没有开放的房间说：“队长早就安排好了，要我等你休息够了，就找到你对你进行一些战斗以外的特殊测试。”

“啊，我怎么没听说。”

俞平修一挥手身后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然后背对着房间缓缓往后走说：“你当然不会知道，这是个惊喜。”

“行吧，今天我就奉陪到底。”

疲惫，疼痛，还有浑身的挫伤，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打击，这些磨难多少让赵阳有一丝丝的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不光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老爸……

如果他泉下有知的话，一定希望自己在登天者混出一席之地。

“喏，到了。”俞平修推开门说：“进去吧，之后的事情，我们到里面去说。”

赵阳走了进去，里面的和外面不同。

或许是因为一直封闭的原因，没有难闻的硝烟味。

“你们平时训练的时候，这个地方都是关闭的吗？”赵阳好奇道。

“也不是完全关闭。”俞平修跟着走了进来说：“这个地方一般来说用不上，因为大多数新人的秘术都没有什么特殊的，不需要进行这方面的测试。”

“那方面？”

“嗯，简单来说就是秘术纯净度。”俞平修指了指墙壁上的数值图说：“通常来说，一个人的秘术是他天生拥有的，哪怕是后期才发现自己拥有秘术，那也是因为以前没有条件得知。”

“总之秘术十之八九都是纯净度100％，很少有例外。”

“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是个例外？”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那还有测试的必要吗？”

“还是有必要的，测试的目的是确定你的秘术纯净度具体数值，这样也方便对你之后的训练进行专门的定制。”

“哦。”赵阳站起身来，摆出战斗姿态

“那么接下来要我做什么，继续开打吗？”

“哎呀，你先放松下来。”

赵阳收起了战斗姿态，虽然也没有那么放松，但知道了不需要战斗后他也安心了许多。

“接下来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对秘术的了解有多少？”

“我只知道秘术这个词，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让我猜猜，是你爸告诉你的吧。”俞平修了一句废话。

赵阳没有回答，这表示默认。

“嗯，我料到了，也就是说这些问题我要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有耐心听下去吗？”

“你觉得呢……”

俞平修清了清嗓，开始教学模式说：“秘术这个词，很多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都会认为这是一种很隐秘的法术。不过其实秘术不隐秘，只是更复杂。每一个秘术都有相对于的序号。”

“总共有多少个呢，我一直都好奇。”

“这个我也不知道，官方的回答是一千多个，实际上应该还有更多，没有发现的，没有记录在案的，或者……被人隐瞒的秘术。”

“就像黑户一样？”

“没错，而且有一部分秘术和神是绑定的，比如你的秘术。”

“我身上的秘术，属于阿耆尼的。”

“这正是我要说的重点，你的秘术很厉害。不过这并不是常见现象。大多数秘术其实都很普通。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如果人人的秘术都那么厉害，这个世界早就出于一片混沌当中了。”

“难道现在不是一片混沌吗？”

“真正的混沌你还没有见过，所以才能说出这么轻描淡写的话。我来问你什么是混沌？”

“混乱无序，充满了死亡与黑暗。”

“我就知道，你会产生这种误解。”混沌（chaos）是指确定性动力学系统因对初值敏感而表现出的不可预测的、类似随机性的运动。有时候也被称为浑沌。英语词Chaos源于希腊语，原始含义是宇宙初开之前的景象，基本含义主要指混乱、无序的状态。”

“不过要是作为科学术语，混沌一词特指一种运动形态。”

“另外，混沌也是大夏上古时期的四大凶兽之一，虽然念法一样，含义却相差甚远。”

赵阳挠了挠头，似乎没有听懂一样问道：“你的学历是？”

“大学毕业。”俞平修顿了顿说：“不要跑题，接下来说秘术在官方中的规划。”

“好，我还在听。”赵阳打了个哈哈，其实早就犯困了。

“秘术理论上虽然无穷无尽，但是对于人类来说还是有必要将它们排序，于是就有了你之前听到的那些与神绑定的序号。”

“523之后的秘术序号，通常是没有战斗功能的，类似于人们以往认知里的超能力，只是可以改善生活，赚赚钱，做做好事什么的。我们一般称之为‘常规秘术’”

“那这些人都没办法成为登天者吗？”

“也不一定，辅助性质的秘术也是有存在的必要的，只要资质够登天者也不会拒绝他们的加入。”

“422至522之间的秘术序号，叫做‘超凡秘术’，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种秘术已经具有一定的危害，不能对使用者放任不管。”

211至421之间的秘术序号，叫做‘致命秘术’，拥有这种秘术的人往往都被各种组织招募，不会留在民间。

100至209之间的秘术序号，叫做‘战争秘术’，这种秘术的效果往往是大范围杀伤，拥有者被利用在残酷的战争中

而剩余的部分，也就是秘术序号100之前的秘术，就算是听说也很少听说，不过官方还是有一个定义，叫做‘屠神秘术’”

赵阳不由的一惊，“屠神？会不会太夸张了。”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那都是传说级别的秘术了，我也没有亲自见过。”

“那张啸尘的秘术叫什么，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俞平修这个问题似乎让俞平修有些以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个我还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