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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帝左右为男

作者:喜羊羊绒 | 分类: | 字数:37.7万

第107章 奴才罪该万死

书名:穿越:女帝左右为男 作者:喜羊羊绒 字数:2612 更新时间:2024-10-27 02:19:24

两人望向湛蓝的天空,有丝丝白云,两人在树荫下,耳边是蝉鸣,仿佛一切都很宁静。

但他们都知道,这种宁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他们在等那个信号。

裴尚和丰兰息会合后,两人一前一后,遇到机关解决得更快,前面的男子七拐八拐,最后猛地加速前进,按下了石壁上的一个开关,下一秒丰兰息就听到头顶有声音,他抬头就看到前方的一堵石墙正在下切,前面的男子在石墙的另一侧,仍在奔跑着。

他对裴尚大喊:“快往前跑!”

裴尚也注意到了异常,立即加快速度,石墙也下切得很快——这是一场速度的对决。

眼看着石墙距离地面只有不到一尺,两人都快速压低身子,侧身滑了过去。

两人起身喘息了几秒,刚要继续追,却发现面前是一条岔路。

两人对了个眼神,分别贴在两侧石壁上听了一会儿,很快丰兰息说道:“这边。”

“好。”

两人都向右侧岔路追去。

男子受了伤,体力逐渐变弱,双方距离越来越小。

丰兰息边追边吐槽:“受了伤还这么能跑。”

裴尚紧盯着男子的身影,“亡命之徒罢了。”

靠着一些小机关,男子勉强能跟他们两个保持距离,而两人之所以不那么快追上,是为了找到真正的出口,然后一网打尽。

两人察觉到前方似有亮光,裴尚说道:“按计划行事。”

“好。”

说完,裴尚就开始观察环境,而丰兰息依然盯着男子。

没一会儿,丰兰息就看到了往上爬的梯子,男子刚要爬梯子,丰兰息一下子就冲了上去,男子无法,只好应战,但无奈体力不支,最后被丰兰息将剑架到了脖子上。

他低着头,单膝跪地。

这时,裴尚观察完毕,走过来对丰兰息点了点头。

只有丰兰息明白,这是没有其他出口的意思。

丰兰息:“你先上去,然后他上,我最后。”

“好。”

看到是裴尚,风萧派来埋伏的人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待丰兰息最后上来时,裴尚想拉他一把,被他一把拍开,旁边埋伏的人都假装没看到,裴尚也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把那个男子交给他们,“绑起来,看住他。”

“是。”

丰兰息拍了拍衣服的土,抬头看到那个男子,朝他走去,一掌将他劈晕。

他坐下倒了杯茶,无视其他人的惊讶,“没有意识的人最安全。”

裴尚放完信号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就跟他面对面坐下,小声问道:“你是为了报复他让你跑这么路吧?”

丰兰息喝了一口,把茶杯砰地往裴尚面前一放,严肃地说道:“殿下,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

裴尚笑了,“看来我猜对了。”

丰兰息白了他一眼,不屑与他争论。

不过丰兰息的做法很有道理,不能让那个男子知道那么多。

“砰!”

沈宴第一时间看到了信号。

陆绎听到声音,也抬起了头。

沈宴快速上马,“我走了,你小心。”

陆绎点头,“好。”

金麟卫镇抚司的人看到信号后,按照沈宴的指令,迅速集合向那个方向奔去,而孟青带队跟在最后。到沈宴的背影消失,他才施展轻功往镇抚司飞去。

如此大的阵仗,引起了街上行人的关注,而有一伙人正在暗中注意着一切。

“走,回去。”

他们暗中潜伏,神出鬼没。

这个坊很快被金麟卫围住,沈宴走了进来,向两人行礼后,裴尚说道:“看来沈大人带来的这些人今日用不到了。”

沈宴疑惑,“殿下是说,没有人来救他们?”

裴尚点头,“或许他们还不想硬碰硬。”

“我看是弃车保帅罢了。”丰兰息说道。

她微笑,“还是贵君看得通透。”

丰兰息瞥了她一眼,看向沈宴,“沈公子来得倒很及时。”

沈宴抱拳道:“臣不敢怠慢。”

“陆同知不在,沈公子必然要辛苦些。”

“为陛下效劳,是臣的本分。”

丰兰息笑了笑,点了下头就继续喝茶了。

“只是说到陆同知,臣相信锦衣卫很快就会解除限制。”

两人同时看向他,裴尚问道:“沈大人何意?”

沈宴望了望四周,裴尚及时说道:“都是自己人,无妨。”

“是。”

“金麟卫先前调查到有一处坊制造假玉,而赛贵人那枚腰牌就是假玉。”

丰兰息微微眯眼,“假玉?”

“是。”沈宴回道,“具体之言待臣办完此事,回到金麟卫再说与殿下和贵君。”

“好。”两人应下。

相府,容存房内。

容存睁开眼,发现在自己的房间,她这才想起来,主子当时把自己打晕了抱回来的。

她本就有伤,再加上吃了太多那种药,内里空虚,又折腾了这么一趟,现在已经脸色发白。

她刚要坐起来,一转头却看到容瑕坐在桌前,正在用勺子搅着什么。

“醒了?”

容存在他脸上看不到表情。

容存习惯性地单膝跪地,行礼道:“主子。”

“你以为,你这种奉献自己的行为能感动到谁?”

容存瞳孔一震,低头说道:“回主子,奴才没有此想,只为……”

不等她说完,容瑕便再次发问:“为什么不听话。”

他的语气咄咄逼人。

明明是夏日,容存却感觉他现在整个人都冒着寒气。

容存如坐针毡,小心地回道:“……奴才不值得主子为奴才耗费心神,所以奴才想自己拿回来……”

听到“不值得”三个字,容瑕手上动作一顿。

他记得自己好像也说过。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为了它搭上性命才不值得。”

容存的心猛地一紧——主子这是关心我吗?

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不,是主子还需要她做事而已。

可是……

容存从未与容瑕顶过嘴,这是第一次。

“值得。”

“你说什么?”

“……”

面对容瑕的质问,容存握紧了拳,终于把压在心头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她跪了下来,“主子,当年奴才无依无靠,是您买回了奴才,给奴才饭吃。”

“而且……还给了奴才那个玉牌。”

容存攥拳,说出了心声:“奴才身无分文,那枚玉牌就是奴才唯一的宝物。”

她低着头,“在奴才心里,它重于奴才的性命。”

容瑕似有触动,手上动作慢了些。

“……只是见面礼而已。”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容存抬起头问道:“主子既然说不值得,那主子为何今日还要派他们去呢?”

容瑕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她回道:“自你将它交出去那一刻起,它就成了你的把柄。”

“如今它已是你我的危险。”他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在乎它。”

“那家酒楼的点一直交由你打理,但此事你却未请示于我,而是自作主张。”

容瑕的眼神居高临下,“因此你要清楚,这次行动不为你。”

“是为了整个相府。”

这些她自然都知道,她也想过要回来,但是店主为了利益硬是不给,还扬言要跟玉牌同归于尽。她又不能把事闹大,否则会牵连相府,而且她不想让容瑕知道,因此只能等到到期才能拿回。

她听完,无话可说,叩头道:“奴才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