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等戏台

又是一年过去了，魏雨燕在这里练得武艺，都得到了师姐师弟的夸赞，真是没少下功夫。师姐还大声说：“时不时我们这里便有了新角儿。”“师姐，你可别笑话我了，我这才刚习艺一年，怎么能与师姐相比呢。”魏雨燕心中很是一丝惊喜，觉得这些日子没少用劲下苦功去放下心来习艺，还能得到师姐的好评，证明以后就有登台表演的机会了，看着师姐能登台表演，还能得到公子王孙的好评和赞扬，自己也想试一试在台上一显身手。那时的自己恐怕连自己都没能想到的事，先别提了，自己还得多加练习。师姐一会儿便走向魏雨燕身旁，兴奋地说道：“我再把我的习艺心得说一下，你可记住，这都是经验之谈了。”“谢师姐夸奖，我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师姐的大恩，平日里师姐师弟们总是对我关心有佳，不像我每天光知道习武练嗓，把师姐的话很少放在心上，你们这让我情何以堪?”’魏雨燕哭着说道。这时，师姐严厉地说：”不要以为唱得好就能登台上演了，我们这里有规矩的，得是老戏骨先唱，自己在后面端茶倒水，看着师姐在太上演戏，你以后要多学习师姐的眼神和神色，你在这里练得嗓音已经很好了，再多加练习便能唱上一段了。就是在这人世上还是有些道道的，别说是你，还有你们都要加把劲，一个戏楼的角儿不但要有老戏骨，更要有新角儿上，才能利于不败之地。”“你们师姐说的对，我们西香楼可得指望你啊。你是我们这里的名角儿。”新老板拍手向师姐叫好，魏雨燕他们看到了新老板，都抬头拱手称好，只见新老板这时拿着一个戏单，欣喜地说道：“今儿个很是个好日子，正直做商人的在我们西香楼举办一场戏，你们可别给我唱砸了，给我个脸面，再说你这个老戏骨带的这些里面有新人吗？”“我这里有人选，就选魏雨燕吧。她身段也好，嗓音也好听，就连舞刀弄棒也很用苦工，我很长时间也没见到这么有灵气的妮子了，今儿个不如我带她上台表演《贵妃醉酒》，她在器乐上习得琵琶，阮和小鼓， 武戏上很是有天赋，以前都是七八岁的孩子身上有这等天赋的都不多，都是靠心领悟的，就选她了。”“好，“小水仙”就是师姐，看得很准，我这些时候要去迎合那些商家们的公子公主们，她们可都是惹得起的主。若是我们伺候怠慢了，便与其他戏班主闹不和，其他戏班也会在这梨园界笑你一把。只听的新老板絮叨起来。

这回的西香楼办的是灯火通明，商界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要得罪。这是魏雨燕第一次登台演戏，虽说都练得一身好艺术，可也是心里紧张得很，连走路都很小心，说话也不敢妄语。只听得商界人士在台下说笑着：“这可是名角儿“小水仙”的招牌，我们才来听听，若是没有这个招牌，恐怕他们新老板不会再有新人了。”魏雨燕心里听了不是个滋味儿，心想着一定要唱好，给师姐一个恩情，给这里的新老板长长脸面吧 。商界人士的桌子上摆满了果子，瓜子 和茶，他们也可以自己点戏，点拿出戏，就唱哪出戏。这可是 对魏雨燕的一个考验了。

在后台，新老板用手抓住魏雨燕的一双细手，手上练得红红的，很有血色，这是 老板所喜欢的，因为新老板要的是活泼的新人，不是老手，虽有罩着这新人 。新老板严厉又亲切地说：“给我们西香楼长长脸面，唱好这出戏，我们可都指望着你这新人的登台给我们带来梨园界 的声誉啊。你可不要辜负了我们这么多的期许啊。”“小女子知道了，虽然我只有十三岁多，可我会和师姐师妹们唱好这出戏的，还请老板放心。”魏雨燕不慌地说道。

下面的商界大亨们都在叫着：“怎么还不上戏，不然我们可不能等啊。真是的，这还是有名的西楼呢。”这在这时，戏台后面正给魏雨燕化妆，“小水仙”，也就是师姐柳眉儿便走上了戏台，灯光照耀着柳眉儿的身段和脸袋儿，只听师姐与戏班的器乐配合的如此默契，可见这得魏雨燕第一次听到，看到这么大的排场，这么多的人在下面看着，时不时的还扔上来糖果，还有的给柳眉儿鼓掌，这是第一次魏雨燕登台，自己可要唱好。正当魏雨燕想着这些事的时候，戏班主新老板赶忙催促着魏雨燕上台，“快啊，上台唱，不要太紧张了。

只见魏雨燕不快不慢得登台上去了，后台里只有师妹们还为她拱手称好。魏雨燕站在 台上，器乐的人们给他伴奏，她更是唱得好听，还在后面与柳眉儿配舞，舞姿婀娜，脚步轻盈，声音悦耳动听，不差柳眉儿的歌音，连柳眉儿都没料到，魏雨燕一个才进入西香楼一年的戏子，竟然伴舞这么的好。魏雨燕的师妹们更是为她捏了一把汗，现在确是在后台称赞。只听台下，一开始，台下 还没有叫喊声和鼓掌声，等柳眉儿和魏雨燕等人唱完了，台下还是一片寂静，为什么？好长时间，只听得台下好长时间才听的一片掌声和喊叫声，“唱得太好听了，舞姿太美了，后面的那个妮子叫什么，我们可是她的戏迷了，长得也不错。”“是啊，我们好长时间都没听得这么好听的音质了，看她那身段，是新人。“‘’只见下面有一大声说话的小哥，可是商界李家的大少爷，连忙跳上台，抓着魏雨燕的红酥手，便表白起来，：抬起身来，让小哥我看个仔细。”柳叶弯眉，樱桃口，身材婀娜多姿，脸蛋儿还是 瓜子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仙子呢。这事要是搁在其他人身上，肯定慌张起来了，魏雨燕却镇定自若得笑道：“承蒙小哥的赏识，小女子广受大家喜欢，这是我的荣幸啊，也是我人生的起点。还请小哥多多提携小女子。我唱得好，全凭师姐柳眉儿真传，你们还是向我们师姐叫好吧。”“你们听听，她是一副恬静面容 ，又是一口好听的言辞，说得好，唱得更好。好，今日我没白来，看了这场贵妃醉酒的戏，真是太好听了，太好看了。”台下的人们有的都向台上扔糖果和瓜子，还有银票和银子 。只见新老板的双眼眯缝了起来，笑着说：“我们西香楼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