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余年开始核爆诸天
作者:笔间行客 | 分类: | 字数:7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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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若若内心的小鹿】
第207章 【若若内心的小鹿】(求订阅)
见她嘴上虽然说着相信,但心里肯定是不信的,若若感觉,自己就是跳进河里,也定然洗不清了。
于是,她也不再多言,转身推开范醉房门。
里面果然没人。
柳如玉瞥了一眼,心里暗道,以那混小子武功,要想悄无声息离开,谁能察觉到。
“看吧,我哥真没在。”
若若笃定道。
“嗯,我看到了,没在。”柳如玉点了点头。
随后,她画风一转,继续问道:
“若若,记得提醒他一下,今日二皇子在醉仙居设宴,特意宴请他,让他别忘了。”
若若哭丧着脸,无奈说道:“我哥真不在啊,他昨夜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
柳如玉嗯了一声,也不揭穿她,转身离去了。
看着柳如玉离去的背影,若若都要崩溃了。
啊啊啊啊……
内心小鹿,一直发狂,到处乱撞。
气死个人了。
怎么就没人相信她呢。
哥哥真的不在啊!
她刚才在房间,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啊啊啊啊!
咦,不对。
冷静下来后,若若很快发现了其中异常。
屋檐之上,有昨夜下雨后,水滴滴滴答答滴落下来的声音。
看着柳如玉离去的背影,若若微微皱眉。
不对劲。
很不对劲!
按理说,如果发现自己和哥哥那什么,怎么说,也算是有辱家门的伦理之事吧。
轻则需要浸猪笼,重则当场仗杀。
可是,柳姨娘却为何会是那般表情。
似乎对此事,采取的是一种放任,假装看不到的态度。
难道他想等事情严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再发难。
那也不对啊。
柳如玉这人,虽然心计重了些,但也是全心全意为了范府。
见到这种事情,没有道理会放任的。
这到底是为什么。
若若感觉,自己似乎被一层迷雾包裹着,看不到其中真相。
不过,她心里隐隐有种猜测。
一种令她很激动,很想原地跳起来的激动。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真的真的真的太好了!
已经离开的柳如玉,瞥了眼从屋檐上滴落下来的水珠,暗暗想着若若刚才那焦急的神色。
就暗暗得意。
小蹄子,让你之前一直与我作对。
现在知道着急了吧?。
我就偏不告诉你真相,等你继续着急。
有机会,我也要让范醉那混小子着急一下。
最好直接吓死他!
终于范若若,她不是范家亲生这件事,还是先别告诉她了。
毕竟,范若若这些年在府中长大,颇得范建疼爱。
这时候,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并非范家亲生,那可就有点打击人了。
挺伤人心的。
以后等找到何时机会,再将这个消息告诉她吧。
身后。
窃喜一会儿后,若若更加怀疑自己心中的怀疑。
如果怀疑是真的,那自己与哥哥,那不就……
等等,今日二皇子在醉仙居设宴,自己之前就隐隐觉得,这次的宴会,或许有什么问题。
正准备将这个消息告诉哥哥,提醒一下他。
可是,现在却寻不到。
真急人。
也不知他昨晚去了哪儿。
往日,范醉出府时,若若可没有今日这般焦急和担心。
只是这次,她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
“没事的,会没事的,放心吧,哥哥只是去赴个宴。
这里是京都,难道还能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哥哥进行刺杀不成?
即便真的有,以哥哥的身手,也定能轻松化解。”
若若自言自语,安慰自己。
一边朝府外走去。
她要去醉仙居看看,亲眼见到哥哥平安,才能放心。
牛栏街。
这里相对而言,比较僻静。
往日里,这里也极少有行人来这里,多是些拥有马车的贵家少爷小姐从这里经过。
说起来,此地也真是出名。
范醉如今第一日,便是在此与二皇子麾下的九品剑客,谢必安,大打出手。
只一招,便将其重伤。
街道,也在他的狂暴之力下,变成一片废墟。
如今,这里已经修缮完毕,风采如初,宽阔大气。
范闲夜揍郭宝坤,也是在此地。
今日刺杀,还是在这牛栏街。
此刻,牛栏街格外安静,空无一人。
便是那枯木落叶,也没有一片,在微风之中飘落到这边来。
死一般的寂静。
地板上,显得有些湿漉漉的。
毕竟,昨夜下了一夜的雨,直到天明时分,才渐渐停歇。
牛栏街四周,死一般寂静,便是风儿,似乎也不敢在此过多喧嚣。
与此同时。
皇宫之中。
庆楼与御书房,一脉相连,是京都最高的建筑,当年由叶轻眉亲自画图监督所建。
站在这里,看着连绵不绝,云云天雾,云卷云舒,别是一番风味,是一种无上享受。
昔日,那个女人就喜欢站在这里。
她不喜欢管理和过问那些朝里的琐事,但是喜欢来这里陪他批阅奏折。
御书房暖阁里,他静静批阅奏折。
而她,就站在这里,替他看着这广阔无垠的江山。
时过境迁,佳人不再,他每次批阅奏折之后,都会来这里站一会儿,看她所看,听她所听。
而今日,他又站在了这里。
风有点凉,他的衣衫,还是那件看起来很薄的白色睡衣。
略显单薄。
昔日,此时,那个女人定会温柔地,从他身后缓缓走来,为他宽上一件棉袄披风。
可是如今,佳人却已不在。
所以,他的衣衫,只能依旧单薄着。
那飕飕凉意,配与往日情怀,从心里闪过。
竟让他如此精深修为,也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
可有过一丝悔恨?
他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既然已经做的,那就没回头路可言。
为天下,为庆国,为神庙,他必须有所抉择。
如今,她的儿子,亦是如此!
罗刹殿……
庆帝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名字。
他会是罗刹殿的人吗?
是亦或不是,想必今日过后,一切便都能明了了。
迷雾之中,他总能迅速抓住自己想要的真相。
只是这心里,看着她昔日所看,听着她昔日所听,忽地有些迷惘起来。
他如果是,自己该如何抉择。
他若不是,自己又该怎样继续。
身后,老太监站在相隔十步之外,头低得很低。
不愿看见,也不敢看见。
三年前,也是此地,老太监曾担心陛下圣体有恙,特地上前为其披了一件棉袄披风。
没想到,当时陛下惊喜地转身看了过来,一下抓住了他的手。
待看清来人后,继而转为滔天怒火。
一脚将他踹飞。
那一脚,让他在太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就在老太监回忆起往日种种,心中依旧惊魂未定之际,那站于观星台上的伟岸身影,淡淡问道:
“范醉的马车现在到何处了?”